心髒從沒有跳的這樣快,呼吸從沒有這樣急促過,意識從沒有這樣散亂過,**從沒有這樣膨脹過。
那隻腳的肌膚散著純白的色澤,仿佛冬天裏原野上的一片藹藹白雪,仿佛一塊白璧無瑕價值連城的美玉,仿佛透明的真空塗上了一層乳白色的燃料,又好像一位天使大姐從天而降,掉進了奶牛剛剛擠出來的一盆新鮮牛奶裏。所謂一白遮白醜,現在當然已經有很多人附和歐美男人的審美觀點,喜歡健康的黝黑膚色,但渣哥在這一點上是很傳統的,他的審美就是越白的女孩子越美麗。
而這隻腳並不僅僅是白皙而已,整體的形狀讓人恨不得立刻咬在嘴裏吞了,飽滿的腳趾猶如貝殼一樣圓潤,腳背單薄如紙,腳心卻有種淡淡的肉感,令人自心底的想要親吻它,揉捏它,乃至撕碎它。
心神俱亂的林小渣猛然長長的吸了口氣,他定了定心,用手指輕輕撫弄著淩莎玉一般的腳背,淡淡的說道:“世界上竟然有這麼美的腳,身為男人,還真是一種莫大的幸運啊。”
“亂講。”淩莎臉蛋紅撲撲的,抽回了**著的腳,柔聲說:“人站在你麵前就愛答不理的,一隻腳卻差點流出口水來,你是不是有點變態啊。”
“我變態?”林小渣鬱悶的說:“我哪有對你愛答不理的。”說完,又搶回她那隻腳,在腳背上深深吻了一下,道:“不是說流口水麼,那哥就流給你看。”
“討厭死了。”
林小渣沒有采取進一步的香豔行為,盡管他知道如果主動的話淩莎不太可能會拒絕,但他還沒有無恥到第一次約會就把人送上床。兩人在小小的曖昧之後,開始聊人生聊理想,別笑,話題是淩莎引起來的,她問渣哥現在最想做什麼,林小渣想了半天,很嚴肅地回答說想做一個對社會有用的好人。然後他就被那隻充滿了**的腳丫子狠狠的踹在臉上,仰麵朝天倒了下去。
投機的談話總是讓人淡忘時間,不知不覺,已是下午五點了。林小渣本想留她吃飯,夏琪風一樣鑽了出來,死活非拉著淩莎回學校宿舍。淩莎戀戀不舍的衝他揮了揮手,被夏琪連拉帶拽弄走了。
林小渣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四處尋猴子不著,最後在猴子的房間裏現了他,這廝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被一根不知從哪裏找來的麻繩牢牢捆住,眼淚汪汪的坐在牆角,有一聲沒一聲的歎氣。
林小渣腦袋都大了,指了指他,問道:“你這又是演的哪出啊?”
猴子用一種近乎成佛的莊嚴聲音說道:“渣哥,你給我買把瑞士軍刀吧,要開刃的那種。”
渣哥奇道:“你要軍刀幹嘛,家裏不是有砍刀麼。”
猴子瞪了他一眼:“砍別人用砍刀就成了,我現在是要自殺啊,當然得用把上檔次點的刀。”
渣哥嗬嗬一笑:“你幹什麼要自殺,夏琪不和你玩活塞運動?”
猴子悲傷地說:“如果隻是那樣,你覺得我會輕生麼。”
“到底怎麼了?”渣哥說著,把他身上捆得格外結識的繩子給解了。
猴子把麻繩被扔過一旁,穿上他的名牌底褲,道:“她在那裏喝咖啡,我看她的腿實在白嫩,一下子沒忍住,就輕輕的摸了一下。”
“摸就摸了,有什麼大不了,然後呢?”渣哥引導他繼續往下說。
“然後她就說我耍流氓。”猴子痛徹心扉的說:“把我給捆了。”
“你白癡啊,被女人綁不會反抗啊?”
“有心殺賊,無力回天。你還是讓我死吧。”說著兩條手臂就抱住了渣哥的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他褲子上抹。
“我草。”林小渣暴怒道:“死去死去,我又沒攔著你。”
“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猴子撒潑耍瘋,弄得他實是無可奈何,看在他如此悲慘的份上,隻得聽之任之,不予計較。不了猴子鬧了一會,忽然安靜下來,點了顆煙,嘿嘿直樂。
林小渣隻覺得毛骨悚然:“你沒事吧,一個女人而已,為她瘋不值得。”
“什麼瘋。”猴子得意洋洋的說:“現在想想,我就是喜歡她這個調調,有一點點的小潑辣,撩人心神,沒有夏琪的那十幾年,人生是空白的,是虛度的,是可恥!”
渣哥狂暈,好半天才說道:“你現在仍然很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