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人家說看在你的麵子上才收留小森耶,你怎麼在背後說人家壞話。你倆是不是好哥們?”
徐佳隻是不想讓唐哲覺得自己太容易相信別人,就幫著維護韓亞東。此刻,仿佛維護了他就幫了自己。
“他就是個大尾巴狼,到時有你哭鼻子的時候。”唐哲的危言聳聽,徐佳隻當他不想聽自己誇別的男人。死要麵子。
“他至少今天幫我們解了圍,我就就感謝他。”徐佳笑眯眯地望著唐哲,“不過唐少的麵子也好使。我也得感謝你,沒戳穿我的伎倆。”
“隻要你願意,享用我這張王牌的專屬權就送給你了。讓你狐假虎威一輩子。”
徐佳笑道:“一輩子太長,用一次就夠了。這種事最好以後永遠都不再發生。你不知道,我們剛走進賭場,那氣氛太嚇人。再讓我去,我寧願去地獄。”
唐哲憐愛地一個摸頭殺。“知道那裏是地獄就好。以後不要再去找韓亞東,他就是地獄的閻王。”
徐佳今天求韓亞東,其實心裏一點底氣也沒有。沒想到的是他一口答應幫忙。這真的也乎她意料。也許人家是看在唐哲麵上。
既然人家幫了這麼大的忙,肯定不能在後背說人家的壞話。徐佳道:“這韓先生長得挺好看的,怎麼能把他與閻王相比。兩者相差甚遠。”
唐哲搖頭,“女人就是感情用事。我的話你不聽,到時落在他手上,後悔都來不及。”
幾人走到外麵的露天停車場,走到唐哲的車前。他打開車門,“兩位美麗的女士,請問你們下一站去哪裏?”
呂巧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身體早經虛脫。“辦完這件事,咱得去慶祝一下,壓壓我脆弱的小心髒。”
她這個大小姐,生活很有儀式感。
唐哲瀟灑地扭了一下頭,“上車,帶你們去慶祝。”
呂巧的慶祝方式,不就是吃吃喝喝。徐佳道:“我不想去酒吧,太吵。”
“那你想去哪裏?”呂巧問。
唐哲坐到前麵的駕駛室,戴上墨鏡。“帶你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徐佳:“哪裏?”
呂巧:“哪裏?”
唐哲神秘一笑,“去了就知道。”
他臉部輪廓優美,五官分明。這一笑,不知要勾走多少女人。這男人帥起來,沒女人什麼事。徐佳心裏感歎。
呂巧此刻的側重點並沒放在去哪裏玩這件事上,而是悄悄問徐佳:“你倆什麼時候好上的?”
徐佳不知如何解釋。“沒有。”
呂巧不懷好意地向她曖昧一笑,“小樣,還不告訴我。一會我去問他。”
徐佳知道她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不罷休。“別,給我留點麵子行不。”
“我是給你留麵子的人?”呂巧調皮地吐吐舌頭,“唐先生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必須得關心他的終身大事。”
汽車開到謝季月的海鮮館,唐哲停了車,摘下墨鏡。“走吧,美麗的小姐。”
徐佳來過很多次,對這裏的一草一木很是熟悉。她與呂巧並排跟著唐哲身後。謝季月從廚房走出來,看到他仨人,對徐佳笑了笑,指著呂巧,“這是位新朋友。”
“呂巧,我的好朋友。”徐佳介紹。“這是謝老板。”
“你好。”
“你好。”
唐哲大爺似的坐在一張椅子上,雙腿翹在桌麵,慵懶閑散。“他們準備好了嗎?”
謝季月:“走吧,就等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