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金的問題蕭勝沒辦法解答,現在肝硬化人得了都是要命的病,何況是隻狗。他緩緩的搖搖頭“狗已經沒救了。”說完轉身就走。
“別!別!”王大金穩住要走的蕭勝,“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錯了。這是二十塊錢,孩子你拿著買點糖吃。”接著從兜裏套出兩張十元的紙幣就要塞給蕭勝。
三能和四能覺得眼前這個中年人真有錢,二十塊錢這可是一般人半個月的工資,他卻隨隨便便就掏了出來。
蕭勝一推王大金的手“王叔,錢我不能收,狗是真的沒救了,不過你……”蕭勝躊躇一下道“算了,以後有狗盡量不要喂它飯店的剩菜,買點玉米麵煮熟了喂就可以。”
“小朋友你想說什麼就說把,狗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王大金注意到蕭勝的躊躇。
“去醫院買一些治療人肝硬化的藥,死馬當活馬醫吧,興許還有救。”蕭勝把想法說了出來,不在理會手裏拿著二十元錢的王大金,他招呼三哥道“三哥走把。”
“哎!”三能當先走在前麵。
四能轉身的時候眼睛還隻鉤鉤的盯著王大金手裏的二十塊錢,心裏嘀咕真TM的有錢人。
轉過幾個胡同人先後走進這家正街麵上不大的一個飯店,飯店的名字叫‘二柱狗肉館’。
飯店不大,很幹靜。四個卡台兩個單間。說是單間不過就是用木板閣起的兩個獨立的屋子,隻能擋視線不能閣音。
現在不是飯口,飯店沒有客人,隻有一個二十多歲的一個女服務員拄著桌子低著腦袋打著瞌睡。可能是睡的有點沉幾個人進屋她也沒注意到。
“柱子!二柱子!死那裏去了,快出來。”聲音從四能的破鑼嗓子裏傳出來,在安靜的小飯店裏格外的響。
“啊!”
穿著一件紅色襯衫外麵套著一件幹淨的白色圍裙的女服務員被嚇了一跳。嬌美的麵容全無血色。
“誰啊!誰啊!”聲音的主人從廚房的方向走出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廚師服,雙手滿是血,可能在廚房裏正收拾什麼活物。他走出一看是三能哥倆溫怒的臉轉瞬笑容滿麵道“三哥來拉啊,你看你也不先說一聲。正好今天剛從狗市弄隻好狗,一會弄好了咱哥倆整兩口。”說話的正是四能嘴裏喊的二柱。
“四哥你看你,來了也不言語聲,剛才嚇了我一跳。”女服務員一手扶著胸口,看來剛才嚇的真不輕。
四能和三能招呼蕭勝坐在門口的位置上,四能道“三妹可是冤枉我了,我剛才不是言語了嗎?”說完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