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郎中從醫館外走了進來,一臉愁容,滿臉的皺紋都快堆在一起了
“好了,別再吵了,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爺爺,這個登徒子欺負我,他摸我的手”
一向對這個孫女疼愛的郭守醫聽到這話,盡管再好的脾氣也沒法不生氣
郭守醫雖然生氣,但沒表露出來
“餘少俠,解釋一下吧”
我聽著郭玉的話,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明明剛給她看完病,這個時候倒翻臉不認人了
“郭老,是這樣,我是在給她看病,隻不過我給人瞧病的方式必須要有肢體接觸,這才摸了她的胳膊”
郭老聽完我說的這他從來沒聽過的醫術有點好奇,沉思了片刻便說
“那餘少俠可是瞧出什麼問題了?”
“要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您這孫女有些貧血”
郭老轉過頭看著郭玉,郭玉正對著我做鬼臉,嘴嘟的老高,被郭老抓了個正著
“阿玉,餘少俠說的可是真的?”
阿玉被抓包了,倒是也沒有狡辯,很隨意的說了一句
“對啊,他確實會醫術,而且邪門的很,我從來沒見過,摸兩下胳膊就能看病,給人紮兩針就能把病治好”
郭老也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治病方法,忽然轉過頭看著我
“餘少俠,竟然有如此大神通,我現在有件事還真得用的上你這個方法”
我來了興趣,能讓郭老麵露愁容的事,世間恐怕少有,畢竟是在皇帝麵前都能說的上話的人
“郭老請說,餘某能幫到的事,定當在所不辭”
“好!是這樣的,老夫剛去給病人瞧病,隻不過這病人奇怪的很,不肯讓老夫見她麵容,這讓老夫如何給她看病,老夫問她話,她也是閉口不語,這才連忙跑回來尋找應對之策”
這病倒是奇怪,看來好像還真得用的上把脈的方法才能診斷
“好,我和你去看看”
餘三秋看著郭老臉上有點尷尬
“額——那個,餘少俠,這病人身份特殊,可能需要餘少俠遮住雙目才能去見病人”
餘三秋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
陸柯給餘三秋綁上布條便和郭老上了馬車
“賣燒餅咯,新鮮的燒餅……”
“糖——葫蘆……”
“瞧一瞧,看一看了,新鮮大包子……”
叫賣聲漸漸淡去,馬車兩邊也漸漸沒了聲音,隻有車輪摩擦地麵的聲音和車內的呼聲
“喂,喂,姓餘的,醒醒,到地方了,快點下車”
我坐起來看著陸柯一臉嫌棄的看著我的樣子,又看到了陸柯濕了一片的肩膀,才懂了為什麼他會用這麼嫌棄的眼神看著我,原來是剛才路上睡著了流口水了
下了馬車,眼前是一座府邸的大門,門上赫然兩字,蘇府,府邸周圍是一片竹林,竹林裏時不時傳來兩聲鳥叫,倒是淡雅之地,想必裏麵住的不是一般人,門口站著兩個侍衛,從我下了馬車就一直盯著我,手握在刀把上未曾移開分毫
郭郎中從馬車上下來,一個侍衛走上前去向郭郎中問好
“郭老,此人是?”
“哦——這是我醫館裏的郎中,和我過來給小姐看病,還請開門讓我幾人進去”
“您是沒問題,可這幾個人……郭郎中,您稍等,我進去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