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秦夫人,牆角好聽嗎?
秦牧蕭醒來之時還在擔心薑家老爺子不願意薑生和他在一起。誰知薑老爺子並沒有為難他,他說,隻要秦牧蕭重新坐回秦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他就答應他們在一起。
秦牧蕭昏迷期間一直都是秦穩卓代管公司,但代管終究是代管,正主回來了,自然是要讓位的。
於是,秦牧蕭重回秦氏那天,連哄帶騙的拉著薑生光速領了證。
那個夏天,他們結婚了。
不過婚後,薑生抑鬱了。
“喬肆,近段時間我老公天天早出晚歸的,不知道在忙些什麼。你說他會不會是不願意回家啊?”
咖啡廳內,薑生說出了她近段時間的困擾。
喬肆挑眉,她一個單身狗怎麼可能懂這些。喬肆安撫道:“沒有吧,可能真的是太忙了。”
“是嗎……”薑生柳眉緊蹙,雙手握著咖啡杯。
喬肆抿了口咖啡,抬頭看向薑生身後的座位,笑道:“要不,你去問問本尊?”
薑生疑惑轉頭,發現秦牧蕭就坐在不遠處,他的對麵坐著一個女記者。喬肆認識她,她是南城財經頻道的記者。
薑生側著耳朵聽他們的談話。
記者:“秦先生,最後八卦一句,為什麼您會選擇薑小姐,而不是金小姐呢?”
聞言,薑生耳朵豎得更長。
秦牧蕭用餘光瞟向薑生這邊,他勾唇暗暗笑了笑,答:“因為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我便認定了她。”
薑生展齒一笑,這個答案,她很滿意。
采訪結束,雙方互相道別。
秦牧蕭走向薑生,彎腰在她耳旁道:“秦夫人,牆角好聽嗎?”
薑生轉身,雙手捧起他的臉頰,甜笑道:“還不錯。”
喬肆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她在敘利亞打仗都沒受過這麼重的傷。
“你們先聊,我先走了。”喬肆起身,匆匆離開。電燈泡這種東西,誰愛當誰當。
喬肆走後,秦牧蕭坐在了薑生旁邊。他大手包裹住薑生的小手,道:“老婆,近幾天我太忙了,忽略了你的感受,對不起。”秦牧蕭抬起一隻手,幫薑生理了理頭發,繼續道:“我也是第一次做丈夫,有什麼做的不好的直接跟我說就好,我一定改。”
按照賢妻標準,接下來她應當原諒秦牧蕭,兩人皆大歡喜的回家。但薑生是秦夫人,那個被秦先生寵的無法無天的秦夫人。她得寸進尺道:
“那以後你都得聽我的!”薑生微仰著頭看向他,帶著幾分嬌氣。
“好。”秦牧蕭笑得寵溺,深邃的眼眸像是要把她融化了一般。
“以後不準惹我生氣!”
“好。”
“不準早出晚歸!”
“好。”
“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好。”
薑生見他那麼乖,於是在他耳邊說:“那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麵。”
……
當天夜晚,秦宅內。
“不是說我要在上麵的嗎?!”薑生看著身上某人,氣憤的吼到。
“我可沒有答應。”
“你無賴!”
第二件事、秦先生,你真小氣
秦家大宅內,夫妻倆窩在沙發上。深秋的天有些冷,屋內暖氣開得很足。但薑生還是覺得冷,她縮在秦牧蕭的臂彎裏,兩眼看著麵前大屏幕裏的《泰坦尼克號》。
“叮咚。”
薑生手機提示音響起,她打開一看,是官書俞發來的信息,內容是:“薑薑,我出國繼續深造啦。”
薑生愣了好一會兒,才敲字道:“好,一路平安。”
他們終究是彼此人生中的過客,願他能覓到良人吧。
機場裏官書俞關掉手機,準備登機。
“官老師,等等我!”身後一道清脆的聲音喚住了他,他轉身一看,林佳拉著一個行李箱正向他奔來。
官書俞不自覺的勾起唇角,或許,他應該多看看身邊的人。
薑生回完信息後,秦牧蕭湊到她身後,幽幽道:“官書俞?”
薑生回頭,唇瓣擦過他的臉頰,調笑道:“嗯,怎麼?還吃醋啊?”
秦牧蕭漸漸靠近她,吐出一個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