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黃朝,出生在安徽省的一個小村子裏,從小是聽著老人們講些詭異的事情長大的,不過後來父親做生意發了財,一家人搬到城裏以後就沒再回去過,那些事也漸漸地被我遺忘,慢慢的變成了一個無神論者。
大學畢業後留在父母身邊,曾在雜誌社從事編輯工作,但因為同年利用工作閑餘時間發表了一部靈異小說而被大眾讀者熟知,雖然被主編賞識,但從此以後也就和大多作者一樣天天被各種催稿。
為了擺脫主編的催稿,我以尋找靈感為由請假去往一個叫樓唐的小村子,卻不知從我踏進村子的那一刻,已經陷進了一場驚天的陰謀中。
……
“黃朝!你小子不好好待在雜誌社寫稿,跑哪去了!”電話裏傳來主編驚天動地的咆哮聲,震的我耳朵差點失聰,連忙把手機從耳邊拿開。
“主編,我最近缺乏靈感,打算去外麵走走,請假條已經放您桌上了。”
“你小子少給我找借口,是不是又想著偷懶呢。”果然主編不吃這一套。
“喂…喂…主編啊…我這邊信號不好…就不多說了啊…回來給您帶當地特產啊…喂…。”無視主編在手機另一頭的怒吼聲,“啪”的一聲直接關機。
這次要去的地方叫樓唐村,地處於雲南西南部,根據朋友介紹說這個村子還沒有被開發,可以誇張點說村民與外界是與世隔絕。
車在鎮子外就被迫停下了,因為沒有進村子裏的路,唯一的一條路是懸浮在河上麵的吊橋,寬度隻夠一人側身通過,別說車子,就連人過去都有一定危險。
由於是臨時出來的,沒有帶太多東西,隻準備了一個中型旅行背包,帶了幾件換洗衣服和一些電子產品,出來的時候想法是尋找靈感的同時也順帶散散心,沒想到後麵發生的那些事差點要了我的命。
到達小鎮的時候時間已近黃昏,在鎮裏的招待所稍微休息了一會,老板幫忙找來了進村的向導,是鎮上賣肉的中年大叔,因為常年進村裏買豬,熟悉村裏的路,有外地人過來他也順便帶他們進村。
他看我的狀態有些疲憊,告訴我說在這裏天黑最好不要走夜路,最好的話是休息一晚明天再進村。
雖然坐了一天的車有些累了,但我還是希望能快點到達目的地,他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麼,讓我收拾好東西跟他走。
村子在深山裏麵,進山的路非常難走,彎彎曲曲的向上蜿蜒著,朝前看去,隻能看到十幾米遠的地方,再往前就是一片漆黑。
夕陽的餘輝從樹蔭間投射下來,照在身上,讓腳下的路顯得更清楚一些。
“小夥子來這裏旅遊的?”在前麵帶路的中年向導突然回過頭來問我。
“啊…是啊。”我被他問的一愣,含糊著應道。
“怎麼選擇來這裏旅遊,現在很少有人知道還有這個村子了。”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接著又繼續在前麵帶路。
我暗暗撇了撇嘴,心裏想著現在的人不都喜歡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冒險嗎,嘴上卻道:“一個朋友介紹過來的,我也是趁著有機會出來放鬆一下,這裏有什麼有趣的地方嗎?”
說完我以為他會接著我的話繼續回答,沒想到他隻是悶頭朝前走,完全沒有要搭理我的意思,我不禁感到奇怪,按理說一般外來客到你的地方玩的時候,作為主人應該熱情的介紹自己家鄉才對,不可能像他那樣沉默。
他繼續沉默地在前麵帶路,我則緊跟著走在後麵,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他帶著我離開原先上山的那條小道,側身走向旁邊一條更加窄的路,但這條路明顯有些年頭了,可以看出是人為踏出來的,不是特地修建的。
一路上我都沒放棄向他打聽村子的事,他越不說話我就越好奇,但不管我怎麼問,他就是不開口了。
跟著他左拐右拐轉進了一排樹圍成的洞口,樹洞大概長兩米,一人高,穿過樹洞,入眼的是一片綠油油的稻田,看到這些我暫時放下了解村子的念頭,四周的綠色令人整個身心都有一種突然被解脫的感覺,舒暢無比。
過了稻田,隱約的看見村口老白楊樹下坐著幾個人,隨著離村口越來越近,這才看清楚是幾個老人在嘮嗑,見到我的時候笑著衝我點點頭,似乎一點也不驚訝陌生人的到來。
這點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也許是我職業的關係,聽中年向導說這個村常年都沒有外來者,他們看到我的第一反應不應該這麼平靜,哪怕是個傻子突然見到個陌生人來到你麵前都會表現出好奇的表情。
在我看來如果這個村子越來越怪異的話,我會越來越興奮,這對我的創作有幫助,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探索這個村子的秘密,心裏默默地感謝著告訴我這個村子的那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