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望著那湖麵,莫文山突然感覺就像失去了什麼一般,心中一陣疼痛,然後變得空落落的,很不好受!
“小心啊!”高個兒一邊開槍,一邊恐懼的大喊!
“小心!”瘦子一個躍身,將發呆的莫文山推倒在一旁!然後無數的屍愧,朝著眾人湧了過來!
莫文山大驚,此時他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定要讓葉超,倪強活著出去!把賴娃子也帶出去!
莫文山拔出短刀,衝一旁的瘦子大喊:“快走!帶著高個兒快走!”
然後又衝到慌亂的葉超二人身旁,緊緊的拉著葉超的領口,莫文山眼睛發紅:“超子,給你最後一項任務,帶著賴娃子離開!強子,你也離開,快!”
“不行隊長!我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葉超和倪強拔出短刀不斷的砍殺著衝到身旁的屍愧,但卻傷不到屍愧半分!
“這是命令!”莫文山近乎咆哮到:“你們快走!這是我的使命,與你們無關,你們不走,我死也不會瞑目的!”
嘶吼著,莫文山就將葉超和倪強往出口處推了去,然後又將瘦子和高個兒推了出去!
瘦子掙紮著想要留下,同莫文山一起並肩戰鬥,卻被莫文山一把推開!
“趕緊走啊!”莫文山咆哮著,然後後背上傳來陣陣被撕咬的疼痛!
鮮血,順著莫文山的後背,直直的流了下來!
葉超和倪強,背著賴娃子,不斷痛哭的扭頭走開了!見五人的身影消失在出口,莫文山艱難的擠出了一絲笑意!
“啊!”莫文山大喊著,轉身不斷的砍殺著,也不管那些屍愧倒地有多麼的恐怖,莫文山直直的往屍愧中間衝殺了過去!
頃刻間,莫文山渾身上下被抓扯撕咬出無數的傷口,強忍住疼痛,莫文山不斷的砍殺。
他沒注意到的是,周圍那些沾染上他血液的屍愧,竟都被溶解一般,慢慢的,變成了一灘血水!
莫文山砍殺著,身上的鮮血,順著手臂流向了刀口,塗滿了刀尖,那些被莫文山砍殺的屍愧,隻要是沾染了莫文山的鮮血,通通成為一灘血水!
即使是這樣,那些屍愧依然不知害怕一般,不停的朝著莫文山湧來!
莫文山不斷的拚殺,他之前清楚的看到,有個身著黑衣的神秘男子,莫文山對準了一槍過去,竟被他用同伴擋了子彈!
如此惡毒之人,必定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始作俑者!
莫文山朝著那神秘黑衣男子所在的帳篷廝殺過去,所到之處,屍愧橫屍遍野,成為一灘血水!
而莫文山同樣是慘不忍睹,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衣服是好的,前胸後背都被抓的血淋淋的,宛如一個血人一般!
終於,在付出慘痛的代價後,莫文山一路廝殺,來到了那神秘黑衣人的跟前!
仿佛是被莫文山惹惱了一般,那黑衣人緩緩起身撤去了周圍守護的屍愧,眼神複雜的望著莫文山:“真沒想到,受了如此重的傷,你竟還能堅持這麼久!”
“這一點小傷算的了什麼?”莫文山警惕的望著黑衣男:“今天,決不能讓你再為非作歹!”
“我為非作歹?哈哈哈”聽了莫文山的話,神秘男竟開懷大笑起來。
“今天的事,你們當初同樣做過!怎麼自己做就不算,而到了我這裏,就是為非作歹了?”黑衣男很是不屑的望著莫文山。
“你什麼意思?”莫文山表麵上絲毫不慌的樣子,但內心中,卻是十分的警惕和不安!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那神秘人幽幽的問道。
“你是什麼人,與我何幹?”莫文山不想再聽他廢話:“來吧,是男人就一對一,誰輸誰死,都不用怨誰!”
“你是在害怕嗎?”黑衣男滿心嘲諷:“你怕我說出一些話,徹底打碎你,或是你家族長久以往所堅持的某種使命,到最後,竟是一文不值,狗屁不是!”
“我怕?嗬嗬”莫文山一臉認真:“為非作歹就是為非作歹,我有什麼好怕的?”
黑衣男冷笑一聲,隨即開口講起:“數千年以前,在嘉陵江上遊,生活著一個古老的部族,被稱作濮人!
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雖是平常,但也美好愜意!”
滿眼仇視的,黑衣人望著莫文山:“可是有一天,一群氐人,帶著他們製造出來殺人機器屍愧,出現在了濮人的家園!
他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眾多的濮人被他們掠走,成了奴隸,又或是祭祀的人牲!
後來,殘餘的濮人隻得降伏於氐人的武力之下,受到無盡的壓迫和剝削。
如果日子就是這樣的話,雖艱苦一些,好歹也還過的下去!可沒想到,後來羌人崛起後,又帶領著軍隊帶著屍愧,血洗了濮人的家園!
無數的濮人,隻得流離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