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少女的性格與她臉上的妝容一般,她用力拍了拍慕月的肩膀,傻傻的一笑:“本小姐看上你這針筒了,不知這位神醫姑娘可否忍痛割愛呀?”
原主對這位女子並沒有更多的印象描述,不過看她身後的幾個大丫鬟便是知曉這是大家戶的子女,會來這種場合的一般都不會是窮人。
“這物件不能給姑娘,但姑娘前來想必是有所求,盡管開口便是。”
少女緩緩歎了口氣:“這位神醫姑娘,你好,我叫江書晚,是國子監祭酒家的嫡女,你是禾州來的想必沒聽說過我吧?”
慕月自然不怯場,她著手拿下了戴在臉上的麵具。
“書晚小姐你好,許久不見,十年前還曾抱過你小時候一回呢。”
江書晚見她拿下麵具後的那張臉,竟是捂住了嘴巴,驚訝之意盡展眼前。
“你,你是慕月姐姐?”
在她說出名字的那一刻,慕月終是在腦中久遠的記憶裏尋找到江書晚與她相差十歲,她今年25,江書晚今年15歲,曾在十年前江書晚5歲有幸去國子監祭酒的府上與她玩耍過。
當年也是她嫁給紀修嚴的那年,而今紀承都有七八歲了。
江書晚印象裏的慕月溫文爾雅,從前溫柔的模樣倒映在腦海裏,也是自嫁給了紀修嚴之後就開始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曾好幾次江書晚跑去相府要找她談心,都被推出去吃了好幾記閉門羹。
江書晚嘟起小嘴,腮幫子鼓鼓的哼聲:“慕月姐姐怕是已經忘了我了,以前妹妹去找你玩你也不讓妹妹進去,讓妹妹好生焦急!”
慕月汗顏,又得替原主背鍋了。
“不如讓姐姐來補償你,那些時日確實有些難以過去,所以不是姐姐不想見你,是有苦難言。”
江書晚見她難過,又給了她一個擁抱:“姐姐日子過的不好我是明白的,可如今你已經嫁給了紀丞相便把他忘了吧。”
慕月解釋道:“其實我早忘了先前我喜歡過誰,之前受了傷之後就憶不起曾經的事情,跟相公也是過的好好的,妹妹不必擔憂。”
“話說妹妹來找我是所謂何事?”
過往之事回憶後,慕月切入了主題。
聽見她的話,江書晚的眉頭不自覺地攏起,臉上的顏色也越發難看。
“不知是為何,家父這幾日身體越發難受,時常上吐下瀉,脖子上還有奇怪的黑痕,太醫都看過了卻找不出任何錯處,不知姐姐有空能否去幫家父看看,酬勞絕對不會虧待姐姐的!”
黑痕,印記......
聽到這兩個話,不禁讓慕月回想起在禾州時她也曾遇過縣主夫人的中毒症狀?
看來真是有人勾結了外國之人想對付朝堂之內的人,據說國子監祭酒為人正直,曾也是前皇的舊部,這幾年來被打壓的幾乎不敢出頭,從肖一那邊打探到的消息果然有點用。
慕月思緒碩回,雙手緊緊握住她的手:“我這還要商討一些事情,等事情處理好了就去妹妹家拜訪,煩請到時候妹妹出來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