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唐槿染獨自一人行走在路上,路過一條小巷時,巷子裏傳來了嬰兒的哭聲。
“誰家的孩子哭得這麼厲害?”唐槿染心裏想著,快步走進了小巷,直至走到巷子深處,發現麵前站著兩個高大的男人,她轉身欲走,回頭卻發現蔣涵帶著沈妍和盧訣站在後麵,手裏的手機正播放著嬰兒哭聲。
“唐槿染,你真覺得你和虞厭那點小把戲能騙過方珊姐嗎?現在,請你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吧,畢竟,你沒有選擇的餘地,方珊姐可等著呢。”蔣涵冷笑著,顯然對方珊的忠誠信心滿滿。
她瞥了一眼沈妍和盧訣,然後看向蔣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涵姐,你們到底什麼意思。讓我跟你們走,總得先讓我知道是什麼事吧。”
蔣涵瞪了唐槿染一眼,冷笑道:“你別在這跟我裝糊塗。還是說,你以為這樣就能拖延時間嗎?別做夢了,你不走就呆在這也行,反正結果都一樣。你們今晚好好玩,把咱們槿染姐伺候舒服!”
話落,其中一人直接將唐槿染按倒在地,隨即便動手撕扯她的衣服。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唐槿染眼中滿是慌亂,她強裝鎮定冷眼看著蔣涵:“涵姐,你們這麼做,就不怕得罪唐家嗎?”
“得罪唐家?”蔣涵嗤笑一聲,“唐槿染,你以為你還是唐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嗎?你不過是個給唐家撐臉麵的工具罷了,唐家可不會為了你一個小小的女兒家得罪我們。”
蔣涵冷笑著走到唐槿染麵前,道:“槿染姐,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既然你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那就乖乖地接受你的命運吧。別指望虞厭來救你,畢竟她現在連自己都救不了。不過,你覺得她現在是在喊‘快停下’還是‘不要停’呢,要不咱們看看呢?”
說完,蔣涵拿起手機往唐槿染眼前湊去,屏幕中,虞厭被綁在一張床上,被四、五個男人圍著,胸口的刀傷還淌著血,膚色白得嚇人,整個人儼然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此時,一輛車突然急刹車停在了巷子口,車門打開,唐洌和喬桉走了下來。見到這一幕,唐槿染心中一陣激動,畢竟蔣涵的說法根本就是道聽途說,唐家可沒重男輕女這種觀念。
喬桉下車後立馬上前拉起唐槿染並將其擁入懷中安慰著。
唐洌目光如炬,冷冷地看著麵前的蔣涵等人,語氣冰冷:“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對我的女兒下手!?”
蔣涵一見唐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知道她這次行為簡直是砸了唐家的臉麵,唐家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她暗自咬牙,卻不敢說什麼,隻能硬著頭皮回答:“唐先生,這是誤會,我們隻是想請唐槿染小姐回去問一些事情,沒有別的意思。”
唐洌眼神銳利地盯著蔣涵,冷聲道:“你當我是瞎子嗎!這樣也叫誤會?你們敢動我的女兒,我就敢讓你們付出代價!”
唐洌話音剛落,喬桉已經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蔣涵的衣領,目光狠厲:“以後,離唐槿染遠一點,否則,我會讓你們後悔終身!”
說完,喬桉瞪了蔣涵一眼,鬆開了手。蔣涵嚇得臉色蒼白,一句話也不敢說。
唐槿染站在喬桉身邊,回想著剛才屏幕中的畫麵,心中滿是悲涼。虞厭,怎麼就這樣死了呢。
當晚,唐洌和喬桉回到唐家後。唐洌立即召集家族長輩,商議如何處理這次的事情。唐家實力強大,對付方珊等人並非難事。
此時,方珊正在享受著勝利的喜悅,完全沒有意識到唐家的籌謀。她以為,她已經掌握了全局,卻不知道,她的所作所為,早已引發了眾怒。
唐槿染回到了虞家,虞厭死後這虞氏的掌權人也便成了她了。她看著虞厭的屍首,心像被一塊石頭壓住般沉重。她仿佛突然失去重心般跪了下去,哽咽著喃喃道:“虞姐,你說是不是如果我一開始沒有去招惹蔣涵她們,你是不是就不會死了,是我害了你。”
唐槿染輕輕撫摸著虞厭冰涼的肌膚,沉重的悲傷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般,靜謐得隻能聽到唐槿染的抽泣聲。為她那無論如何自責,都無法挽回的已經失去的生命。
唐槿染艱難地站起來,擦幹眼淚,她不能一直沉浸在悲傷之中。她還有事情要去做,她要為虞厭報仇,
唐家迅速展開行動,調查方珊和蔣涵的罪行。證據確鑿後,唐家發表聲明,將方珊和蔣涵逐出圈子,她們的名聲和地位一落千丈。
這場鬥爭,以唐家的勝利告終。然而。
她站在虞厭的遺像前,發誓:“虞姐,我會為你報仇,我希望你在天之靈能夠得到安息。”
唐槿染轉身離去,背影堅定而執著,她找到了方珊,方珊看到唐槿染時,近乎癲狂地朝唐槿染撲來,經過一番打鬥後,她成功地殺死了方珊。她將屍體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並將其剁碎倒入了豬食裏。
三年後:
“喂,聽說了嗎?虞氏集團最近新出了一個防身武器。”
“早聽說了,好像叫什麼璃厭。”
——已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