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眼神越發溫柔的看著路雨嫣道:“嫣兒,讓你受委屈了,下次再有這種事情,直接讓咱們府裏的大金毛犬上去咬死他就是了,咬死了本王承擔責任。可別髒了你這幹淨細嫩的小手。”
看著秦墨一臉吃了屎的樣子,路雨嫣頓時心情美的不像話。
路雨嫣也看著秦越道:“王爺~咱們回去吧,我總覺得這裏不知道從什麼人身上散發出一股臭味,實在是惡心至極。”
秦越沒說話也沒再多看那些人一眼,打橫將路雨嫣抱起來就往外麵走去。
皇上跟宏安兩人聽著外麵沒了動靜,突然咧嘴一笑道:“不愧是她路雨嫣,朕的這三個兒子都被她整的不可描述,也隻有像她這麼暴躁的女人留在越兒身邊,朕的越兒才不會受到其他人的欺負,隻是……”說著皇上立馬皺了眉頭。
宏安見狀心急的問道:“隻不過什麼?皇上?”
“朕隻是覺得,這路雨嫣以後會不會也這樣整越兒啊,不過……朕一想到越兒一臉吃癟的樣,一想到終於有個人能治住他的脾氣,朕就無比開心呐,”
宏安滿臉抽搐著,心想有親爹這麼坑兒子的嗎,還幻想自己兒子被欺負然後還這麼開心興奮。
秦王府的馬車內坐著秦越和路雨嫣兩個人。
原本寧馨郡主和景晨他們也想一同坐這個馬車的,都被秦越一記刀眼給刀了回去。
馬車裏的路雨嫣一直沒有跟秦越說話,路上秦越想和她靠邊坐時,她就挪到另外一邊假裝不看他。
她其實心裏也清楚,寧馨郡主沒有看錯,她確實是喜歡上了秦越,隻是她不想承認罷了。
秦越倒是坐的十分不安分,路雨嫣坐到哪裏,他就跟著挪到哪裏,直到路雨嫣實在受不了問他:“你到底要幹嘛?”
秦越被她那樣樣子給惹笑了,說道:“你不想知道夏沫她比賽那天去了哪裏嗎?”
路雨嫣一聽立馬湊過去好奇的問道:“夏沫?她去哪了?大家不都去狩獵去了嗎?”
秦越就知道她肯定會喜歡這個話題,一聽她來了興趣,他反倒一改剛才死皮賴臉的樣子道:“本王太累了,這幾日都沒休息好,如果誰能讓本王躺下就好了。”
路雨嫣一聽就知道他是在吊自己的胃口,翻了個白眼道:“好好好,我不坐了我站著,你躺下吧。”
秦越沒說話躺下以後他又開始不停的歎氣,路雨嫣一臉無語的問他:“又怎麼了?”
秦越有點委屈的道:“這馬車上連個枕頭也沒有。本王這樣躺著能舒服嗎?要不王妃你坐下本王勉強枕你腿上吧如何?”
路雨嫣為了吃瓜也是拚了,一屁股坐下拍著自己的腿道:“來吧來吧,枕吧,真是個事精。”
秦越抬起頭順勢枕了上去道:“咳……王妃可還記得夏沫她那日在狩獵場非要和你一起比賽的事?”
見路雨嫣點點頭他又繼續說道:“夏沫來了東嶽以後就和太子是一夥人了,那日她是聽了太子的吩咐故意將你引到迷宮陣那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