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國都太子府邸。
太子威嚴地坐在高位上,身上散發強大而冰冷的氣息,俯視著被抓來的幾百個君姓人群。
他的眼神冷漠而隱藏著莫名的悲傷,冷眼掃過全場仿佛能夠透過每一個人的心思,使得全部在場的人低下頭全身瑟瑟發抖。
這幾百人原本是王城國都和安樂府城中普通百姓,他們過著平凡而安穩的生活,卻在一夜之間被太子的手下帶到了太子府。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們感到茫然而恐懼。
已經六天了,那個小家夥已經離開了六天,這幾天他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都很想念他。
每天都思之如狂,都是靠著幾個人相處的點滴來支撐。
宴冥爵的聲音冰冷而銳利:“君行去哪了?告訴我,否則你們的下場將會是什麼,你們是清楚。”
一片死寂中,一個身穿樸素衣衫的老者感受到強大冰冷的氣壓,他顫抖的跪著著,戰戰兢兢地說道:“太子殿下,我們真的不知道君行去了哪裏。
他雖然是我們君姓人中的一員,但我們並沒有與他有過交往,也不認識此人啊!”
太子的眉梢微微一皺,他冷笑道:“你們這麼多人,竟然一個都不知道君行的下落?你們是故意隱瞞還是真的不知?”
老者顫抖著嘴唇,連忙搖頭道:“太子殿下,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君行是何方人士,如何得罪太子殿下,我們真的一群無知啊!
太子殿下請你饒過我們吧!我們隻是普通的百姓,對於他的行蹤真的不知。”
太子的眼神變得更加陰冷,他不耐煩地揮手示意手下:“再問下一個!”
一個年輕的婦人顫抖著站了出來,她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太子殿下,請您相信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君行的下落。
我們被突然帶到太子府,對於這一切都感到迷茫和恐懼。”
太子冷笑一聲,語氣冰冷:“你們難道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借口嗎?君行是安樂府城的君姓氏,而你們是安樂府城的君姓人居然一個都不認識?”
婦人顫抖著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太子殿下,我們真的不認識君行這個人,也沒有在安樂府城發現君行逃走的跡象。
我們的生活平凡而簡單,對於國家大事一無所知。
我們隻是無辜的普通百姓,請您放過我們。”
太子的眼神一閃,他冷漠地看著這些人,仿佛在權衡著什麼。片刻後,他冷冷地說道:“既然你們都說不知道君行的下落,那就沒有繼續詢問的必要了。”
一陣殺氣彌漫,太子的手下開始將這些君姓人群按順序帶出,準備處置。
他們身上的恐懼和無助感愈發強烈,他們知道自己注定無法逃脫這一劫。
“太子殿下,我們是無辜的,我們真的不知道君行是何人啊!說話放過我們吧!”
“莫名其妙被抓來這裏,我真的不想死啊!太子殿下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我還年輕,我不要死啊!”
被拉住的第一個是個年輕的男子,看到一群人快要被處置,為了一群同姓氏的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毅。
他勇敢的凝視著太子,語氣堅定道:
“太子殿下,我們真的不知道君行的下落。如果您還有什麼要問,盡管問吧。但請您放過其他人。”
太子的目光落在這個年輕人身上,他的眉梢微微一挑。
他看出這個年輕人的眼中沒有恐懼,反而有一種堅定的光芒。
“你是君行的親人嗎?為什麼你對他的下落如此堅定?”
年輕人微微一笑,神情平靜,可是手心的汗和顫抖的身體早就出賣了他:“太子殿下,草民並非君行的親人,也不認識對方。
如果您真心希望找到他,也許可以嚐試從其他途徑尋找線索。”
太子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想到君行不喜歡自己亂殺無辜,默然片刻後,點了點頭:
“你說得有理,既然你們確實不知道君行的下落,本宮暫時放過你們。
但你們必須保證,有君行的任何下落馬上通知太子府。
如果知情不報罪加一等!”
年輕人深深地看了太子一眼,感受著對方的強大氣場,裝作鎮定點了點頭:“太子殿下,我們回去有任何關於他的消息,立刻彙報給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