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冷啊,楊宏偉迷迷糊糊的雙手在身邊胡亂摸索著找被子。找了半天沒找到,感覺身下冰涼冰涼的。
難道昨晚上和兄弟們喝完酒把我扔路邊上了,用手揉揉宿醉後的額頭感覺不對怎麼這麼燙啊!
想起身看看這是哪裏,找個藥店買點感冒藥去。想坐起來感覺渾身沒勁頭還疼,瑪德,這一幫癟犢子這是把我扔哪裏了啊!
使勁睜開眼看了看四周漆黑一片好像是在一個屋裏。用了全身的力氣才爬起來,踉踉蹌蹌的好懸沒在倒下,借著外麵微弱的月光稍微能看清屋裏的情況。
屋裏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身下是一個破木板上麵鋪了一個破麻袋,慢慢朝門口走去想看看外麵這是哪個倉庫。
搖搖晃晃的扶著牆好不容易走到門口一看門還用破桌子擋住呢,用盡吃奶的力氣才把桌子搬開,把門拉開一看人就蒙了外麵是個小院,牆頭破了一大半,再往外一看稀稀拉拉的有幾個院子。
使勁揉了揉眼睛再看還是一樣,踏馬的,這幫癟犢子把老子扔哪裏了?
不行趕緊給他們打電話問問老子在什麼地方,一摸褲兜沒有手機,摸遍了渾身上下都沒有找到定了定神才感覺哪裏不對勁兒 , 低頭一看褲子這也不是我的褲子啊,
這麼髒還這麼舊還有好幾個補丁,我昨晚明明穿的短袖和長褲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模樣了,再看看自己的手屈黑屈黑的,又髒又小,等等小,不對勁很不對勁在身上我又摸了一遍頭發也長了胳膊腿也細了,我整個人就楞在那裏,我是誰我在哪? 就在這時,頭就疼了起來,腦袋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疼的想拿腦袋撞牆,疼了有一分鍾也有可能一個世紀,腦袋裏突然有一個小孩從小到大的記憶,融合了記憶之後頭就不怎麼疼了。
緩了一會我又慢慢回到屋裏把門關上走回麻袋那裏坐下理了一下記憶。
原身名叫王寶根小名狗蛋,應為他們王家三輩單傳,上麵有三個哥哥兩個姐姐小的時候全都沒留住夭折了,
原身的父母給起了個賤名叫狗蛋,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狗蛋這名一直叫到八歲那年才改成大名王寶根,在記憶裏從記事到十一歲,狗蛋過得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那小日子過得美得很啊。
從小就沒受過苦,怎麼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呢,是因為狗蛋家是地主,家裏有一千多畝地差不多那一個村子的地都是他家的,他家隨然說是地主,但是他老爹跟他爺爺可不是周扒皮,別的地主收租子是七三分,地主拿七成還不管繳稅,
王家是六四分,六成到手裏還得交給當地的管理者兩成的稅,算是在地主裏麵挺好的了,剩下的四成佃戶吃飽飯還是沒問題的。
在一年半前當時剛收完租子打算把稅交上去,下午村裏來了一幫土匪,拿著槍進村就是見人就殺在村裏的沒留一個活口。 當時狗蛋去縣裏上學去了沒在家逃過一劫,
下午放學回家剛快到村口就聽見槍聲就躲在遠處看著,在那個年代別看狗蛋是地主家的少爺也不是個傻子,
狗蛋在村外麵等了兩個來小時,從村裏出來三五十人拉著馬車,馬車上全是糧食還有牛羊等等,狗蛋又等了一個多小時天徹底黑了才敢進村。
進村一看村裏的人死了不少,就趕緊往家裏跑去,一進院就看見狗蛋的爺爺奶奶,父親母親,還有幾個下人全死了,
現在他們家就剩下他一個人了,嚇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狗蛋畢竟才11歲多遇到這種事就慌了分寸。
愣了有十分鍾才起來查看情況父母爺奶他們全是一槍擊中的頭部。起身想找人幫他忙辦理親人的後事,狗蛋跑出家門一個活人都沒有找到自己一個人也辦不了啊!
狗蛋想找找家裏還有沒有錢,上屋裏全找遍了才找到幾個大洋,也不知道夠不夠用,他回屋拿了幾個幹淨的竹席放在地上把他的親人們全都拉進了屋裏,
沒法人小力氣也小想抱也抱不動,一想起疼他的爺奶和父親母親,就這麼死了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哭了一會又去所有的屋裏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