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鄧飛把最後兩桶水倒進水缸,隨後卸下了綁在腿上和手臂上負重的鉛塊,太陽照在鄧飛陽光的臉上,光著膀子,露出清晰的肌肉線條,他的膚色深邃,被陽光曬得有些黝黑,但眼睛卻明亮有神。看著桌子上還沒燒完的香,鄧飛齜著牙笑了,又快了一點。這是他每天早上的任務。從他十歲開始,每天早上都要提著兩個木桶,在兩公裏外的山泉中打水。往返五次,十桶水,就夠三個人用一天了。
這座山上隻有三個人,鄧飛、師父常樂,還有師姐陸怡。鄧飛十歲的時候在街邊乞討,偶然遇到了他師父這個老頭,偏要說鄧飛是個百年難遇的奇才,就這麼把他帶到了這座山上。起初鄧飛還以為遇到了人販子被拐賣了,上山路上想了各種辦法逃跑,卻始終逃不出老頭的手掌心。直到進了深山,自知逃生無望,索性就來了個既來之則安之,成了老頭的關門弟子,一晃就是八年。
鄧飛回到房間,床的對麵是一個兵器架子,上麵隻有一把橫刀。這是師父送給他的,據說是用玄鐵親手為他打造的。每天挑完水,就到了和師姐切磋的時候了。鄧飛單手提刀,快步朝師姐房間走去... ...
鄧飛來到師姐房間門外,正要敲門,卻聽見裏麵有人說話:
“大不大?”
“大!比上次的大。”
“好不好看?”
“好看。就是有點硬... ...”
鄧飛在門口聽得真真切切,越聽嘴巴張得越大。“師父和師姐在裏麵幹什麼呢?這個死老頭子是不是欺負師姐單純啊。不行,師姐還年輕,不能讓這個猥瑣老頭欺負了,是我師父也不行,師姐不懂,我可什麼都懂。”想到這裏,鄧飛心下一狠,一腳把房門踹開。這一腳可謂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房門直接飛到了牆上,一塊完整的木板撞的四分五裂。“你這個不正經老頭幹什麼呢!”鄧飛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房間裏麵有一張飯桌兩邊坐著兩個人:一個老頭,麵相猥瑣卻精神抖擻,滿頭白發梳理的整整齊齊,一身道袍烏黑發亮,一張猥瑣的臉卻偏偏配上了一幅仙風道骨的形象;一個二十歲的女孩,深山生活卻沒有影響到她白皙的皮膚,身著一套白色漢服,妥妥的古典美少女。
常樂老頭一臉錯愕:“你個小兔崽子,你跟誰說話呢?”
鄧飛此時一身正氣,但是想到師父的手段,心裏還是有些怕了:“跟...跟你說話呢!你幹什麼呢!是不是欺負師姐了!”雖然嘴硬,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鄧飛始終站在門外,一步都沒敢邁進屋裏。
陸怡一臉問號:“鄧飛你咋了,發燒了?師父哪裏欺負我了?”
“哎呀,師姐,你不懂,他就是欺負你單純無知。”鄧飛越說越急,急的都快跳起來了。
常樂老頭卻越說越嚴肅:“小崽子你今天說明白,我怎麼欺負你師姐了,要是說不出個四五六來,我扒你皮!”說著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