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局麵突然被白啟微幾人破了局,戴野摔了杯子站起來,盯著遠處逐漸呈一邊倒的戰場,睚眥欲裂!
“到底是誰?!”
一名暗衛跳出來單膝跪地稟報道:“回公子,是三名沒見過的弓奴。”
為了方便,銀謬換上了一身普通布料的武服,路上也讓白啟微在他們臉上摸了泥。
是的,在他看來,白啟微用來掩麵的黑色糊糊,就是泥。
於是三人都易了容,所以戴野的暗衛認錯也算正常。
“讓你們盯著其他人馬,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戴野暴怒,一掌劈在石桌上,石桌嘩的一聲碎裂倒塌。
那名暗衛冷顫一瞬,垂頭:“屬下辦事不利,請公子責罰。”
他們也想攔,但是這三人似憑空出現一般,教人防不勝防,他們也有心無力啊。
可誰讓他們身份如此,隻能硬著頭皮擔下主子怒火。
“哼…”冷哼一聲,戴野甩袖坐下,想要發火卻礙於錦昊帝在場,想著對方的身子尚輕,他不得不壓下怒火道:“帶上與你一隊的人,自去領罰!”
暗衛應喏,行禮告退。
一旁時刻關注戰局的錦昊帝,聽聞夢溪談得救,麵上表情依舊,心裏卻暗暗鬆了一口氣。
連帶著肩頭也細微的放鬆下來。
他克製自己的欣愉,矮身坐在美人靠上,依舊背對著戴野道:“有人攪局,今日怕已失勢,既拿不下夢溪談,便先讓禁衛趕過去吧。”
“那些個武林高手,是百年不遇的大才,能保一個是一個。”
戴野沉這臉沒說話,盯著錦昊帝的後腦勺片刻,才緩緩出聲:“依陛下所言。”
“嗯。”淡應一聲,錦昊帝輕輕揮手,一條黑影離開高簷,不過片刻,早已候在宮牆外的禁軍,很快衝向戰場。
然為時已晚,最後一名在逃刺客倒在夢溪談箭下。
為今夜的驚心動魄圍殺畫下句號。
那隊二十人數的禁軍,條件反射向後退了一步。
今夜的刺客,包括弓弩手和那六名後入高手,共計約三百六十一數,係數被滅。
“該知道的時候,你自會知曉。”
檮見她不信,沒頭沒尾來這麼一句。
便不再多做解釋,隻抖抖身將褲頭係好問她:“好了嗎?好了趕緊回去,莫攪了他人好事。”
嗯?!!!
吊起人胃口,又隻說一半。
哪有這樣的啊!
你不說我找係統!哼!
心裏麵再癢,白啟微還是安耐好奇,黑臉應道:“哦…好了…”學著檮抖抖身,她收褲扭身回房。
躺下之後她想起這哥們兒沒床睡,這天天站著睡會得頸椎病的。
這般想想,她讓了半邊榻出來:“上榻休息吧,都這麼晚了,我保證不跑的。”
檮隻看她一眼,便繼續闔眸假寐。
白啟微撇撇嘴:“嘁,不睡拉倒,將來職業型頸椎病犯了,就要成廢物咯。”
說罷不管檮臉色,她側身躺好,然後半夜將係統敲醒加班:「柴房那兩位是怎麼回事?」
係統半夢半醒,反射性略一掃描,驚得瞌睡全無,忙收了掃描射線。
但為時已晚,畫麵已經呈小電影形式,播放出來。
白啟微尤在打聽。
係統無語,就為這事兒大半夜讓它加班?
它是真不知道自家宿主,會有聽人牆角這癖好。
還能不能做點正經事兒了!?
深刻懷疑宿主有病!
直到被白啟微念得不耐煩了,係統才慢慢悠悠道:「那倆貨還能怎樣,就是你想的那樣!」
白啟微:「可是!」
侍衛和內侍誒!想想就很好嗑,請展開來講!
係統沒get√到她的點,涼涼提醒:「宿主莫忘了這篇世界設定是男-男。龍陽之好在這兒不僅合-法,還能婚配,兔兒倌遍地開花。」
「這事兒以後隨處可遇,況且您上個世界的設定,也是男-男,不必如此驚訝。」
聽完,白啟微算是知道,這係統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意念甩它一個腦瓜崩。
「原來我問半天,你是一句沒聽進去!我問的不是這個!」
係統委屈:「那是什麼?」
白啟微:「我想了解的是,他們是怎麼走到今天的。」
係統欲哭無臉,深覺小電影誤人,它果斷點擊關閉,然後喪著聲兒道:「這要從主角受的影衛團惡鏡說起。」
白啟微:「咦,這團名起得好,又是檮杌,又是窮奇的,凶獸齊聚,可不就是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