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應該不是你的家裏留給你的吧。是你自己一塊一塊掙出來的吧。”
常磐漪站起,這個身材削瘦的女人,此時的氣場是多麼強大,甚至壓的男人喘不過氣來。
“就這麼死了的話,可就什麼都沒有了。這間屋子、這棟樓、你的權力……一切的一切,都沒有了。”
“我想是你的話,也不會好受的吧?”
“你……你們!”男人氣急攻心,隨後突然想到什麼:“你們是當兵的,應該為這裏的人考慮,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們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常磐漪知道 ,這次談話他們已經贏了。
“隻要人都死了,又有誰會知道呢?”
“你知道嗎?”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常磐漪的微笑好似惡魔,看的中年男人心裏恐懼不斷翻飛。
“你是在威脅我嗎?!”男人咬牙切齒道。
“顯而易見。”
男人臉上陰晴不定,幾番掙紮過後,還是默認吃下了這個啞巴虧。
半小時後,蘇天和常磐漪走在回去的路上。
樓上,男人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在他的背後,閻王依舊躺在地上,麵色發白,冷汗直流。
男人揮揮手,室內忽然衝出幾個身著防化服的人,手裏還抬著空的擔架。
“不……不要!”閻王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如今正低三下四祈求著麵前的男人。
“老板,求求你不要,我還有很多事可以為您做!”
卻不料中年男人真的揮揮手將防化服們趕開。
閻王不可置信的半起身,眼裏的喜悅快要溢出來。
然而男人卻是走到閻王麵前,慢慢蹲下。即便如此,他看向閻王的目光仍舊居高臨下。
“你當然能為我做很多的事。”
閻王鬆了口氣,然而下一秒卻震驚的瞪大雙眼,雙眼眼白凸出。
隻見他的身後,一隻綠色的異蟲身影忽然出現,利爪毫不猶豫的穿透了他的身體,握住了他的心髒。
男人起身,摸了摸異蟲的腦袋,異蟲此刻卻顯得乖巧異常,與手上那還在跳動的鮮紅心髒形成鮮明對比。
“但它能做的更多。”
異蟲身體蠕動起來。
不一會,一隻身高兩米五的野獸重新出現。
“去吧,別露出破綻。”男人揮揮手。
閻王點點頭,轉身離去。
身後幾個身著防化服的人麵麵相覷,似乎不知所措。
“倒是把你們忘了。”男人一拍腦袋,一抹嗜血的笑容自他的臉上浮現。
……
蘇天和常磐漪兩人回到了宿舍,這個時候陳致已經醒來。
“你們剛才去哪了?”陳致問道:“一覺醒來這裏隻有我一個了。”
“我們去做了不能告訴別人的事。”
“那個是什麼?”陳致指著蘇天手裏的塑料袋,好奇的問道。
“這個是待會要用到的神奇妙妙工具。”
“好好說話!”常磐漪給了蘇天一個肘擊。
蘇天無奈聳肩。
“其他的事不重要,我們打聽到了李天歌的事了。”
“是什麼是什麼。”陳致一聽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