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天氣越發無理取鬧,不一會兒,屋外就下起了傾盆大雨,雨水打壓著門前的樹,像是在發泄自身的情緒。
外麵的花草也被打壓的低下了頭,天色呼的變暗,大風嘩呀嘩呀的吹。屋子裏麵的幾人也停下了手中的事情。
歲箐去一旁窗戶外看了看外麵的情況,屋子裏的溫故拿著文青的生平,溫故大致掃了幾眼,死者倒是可憐,從小無父無母,家境貧寒,性格柔順,常常被酒樓其他人欺負,到死都落得個死無全屍。
顏禦看了看檔案,思索了會兒,對著溫故說道“溫大人,檔案記載,死者曾經被街邊混混欺辱過,被一名女子所救,這名女子是…”
“是誰?”溫故出聲詢問道。
“程太守之女,程度。”顏禦言語停頓了一瞬,看了看溫故,瞥了一眼坐在遠處悠閑自在的楚桑榆。
“沒想到程大小姐居然與死者相識,那就在走一趟太守府。”楚桑榆早就走到溫故麵前,十分順手將手裏的糕點遞給溫故,揚了揚頭,嘴邊噙著笑,示意溫故嚐嚐。
在顏禦和楚桑榆注視下,溫故快速拿起糕點走出去,步伐快速,耳尖有些泛紅,楚桑榆的笑容擴大,心想,原來是害羞了。
顏禦:我就應該待在桌底。
太守府
幾人來到太守府後,詢問程度的下落,可惜,幾人來晚一步,程度不知是何原因急匆匆出門,至今未歸。
一直等到晚上,程度還是未歸,派人出去找,也是無功而返,程度,失蹤了!
顏禦心裏有些焦急,雖然自己平時瞧不上程度,但是程度畢竟是程太守的女兒,程太守對自己恩同再造,讓顏禦不敢忘懷。
“再派多點人去找,加大搜查力度,快去!!”顏禦麵露焦急對府裏的侍衛吩咐道。
下麵的人聽見顏禦的發號施令,並未遲疑,楚桑榆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吃著茶點,看著太守府裏的侍衛聽而任之的模樣,看來之前傳言太守屬意將太守之位傳給顏禦並不是空穴來風。
溫故看楚桑榆絲毫不慌的模樣,不知為何,自己的心也同樣放鬆下來,坐在楚桑榆旁邊,歲菁站在楚桑榆和溫故倆人後方的中間,麵前就是香噴噴的茶點。
肚子咕咕叫,手好像不受控製一般伸向那盤糕點,一個,倆個,三個,本來盤子裏沒幾個的糕點,被歲菁吃了大半。
“諸位,我吩咐了下人,有什麼事情可以吩咐她們,現在程度失蹤,我想還是先去稟告程太守。”顏禦看著一旁其樂融融的模樣,聲音稍微大了一點,眼神被楚桑榆偷偷瞟了一眼,立馬從心,聲音下降。
“顏大人,我們自便,你先去忙吧!”溫故起身,兩人互相行了個禮,顏禦抬著著急的步伐向太守房間走去。
顏禦走後,楚桑榆給由前一個眼神,她立馬秒懂,將房間裏麵的下人都遷走,整個屋內隻剩下楚桑榆,溫故,和歲菁,由前在門口把守。
“想問什麼就問吧!憋久了心裏會不舒服的。”楚桑榆眼神溫柔的看著溫故。
溫故避開視線,假裝咳嗽幾聲,開口說道,“你好像一點都不意外程度的失蹤?”
“屬於她們倆的測試才剛剛開始,她們能否通過測試,咱們且等且看!”楚桑榆在屋子裏和溫故說了不少話,歲菁在一旁專注吃,主子說的那些話她也聽不懂,正好主子和溫大人沒空吃。
歲菁:俺要把這盤糕點全吃光,找到主子之後感覺做的事比在京城還要多,餓的超級快。
“之前在山上雲束那夥人已經拿錢離開,猜的沒錯她們往京城方向去了,益州到京城明明有近道,她們卻選擇先到最遠的江城落腳,足矣說明她們舉步之艱難,背後操控者,她們去京城告禦狀能成功嗎?”這件事茲事體大,溫故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打算吃點糕點,卻發現整個盤子都空了。
溫故:???
溫故:那麼多的糕點哪去了!!!
“很幸運,她們幾個碰上了我,我早就上書一封傳給陛下,有陛下派人暗中保護,她們會沒事的。”楚桑榆轉頭看見溫故直勾勾盯著空了的盤子,輕聲笑了笑,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