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們是南河分局的警察,雲陽師先生是吧?請跟我們走一趟,有人報警告你搶劫,以及毆打他人。”門口兩位警察持著警官證,其中一位道。
雲陽點點頭,說:“我是。請稍等,我先打個電話。”
雲陽就知道他唐建國還肯定留有後手,竟然能夠將房產證從自己頭上不動聲色的過戶,肯定是有關係在。
之前已經設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雲陽原本是打算逃的。
但是…莊凜一定不會讓他出事的。
“莊凜,我在南河警察局。”電話剛響一聲就被接通了。
莊凜立馬將車掉了個頭,駛向南河分局南河警察局,急問:“陽陽,出了什麼事兒。”
雲陽看了一眼警察,說道:“我的房子成了唐建國的。”
“好,我明白了。這事交給我,你等我。”莊凜沉聲安撫道。
雲陽掛斷電話後,莊林立馬撥通了一個電話:“老薑,幫我查一下濱江花園1a棟701號的房產過戶問題。要快。順便安排個有能力律師去南河警察局。”
“好的老大,知道了!”那頭的人立馬道。
莊凜緊握的方向盤,俊臉上露出一絲狠色,當年他之所以能夠走得那麼幹脆,就是看雲麗一家的對雲陽還不錯,結果他自己卻看錯了人,親手將他養的綿羊,推進了狼窩。
看到烈日當頭還在辛苦幹活,隻能蝸居在10平方米的公寓的雲陽,還有知道他原本可以上大學,結果卻因為欺騙抱憾終身。
那一刻莊凜是真的很想弄死唐建國一家人,但是雲陽對自己姑姑的感情深,莊凜實在不敢撕下這美麗的偽裝,讓他的綿陽看到滿目瘡痍。
莊凜忍住了自己不去插手毀了唐建國一家,他發誓過,這這一輩子絕對不讓他的綿羊再傷心欲絕。
自從兩人再次相逢後,莊凜對雲陽的幫助,甚至幫他聯係了一家有名的教育機構,讓他重新去高考,全都被雲陽拒絕了。後來那件事發生後,於洋甚至連他的麵都不願意見。
莊凜想到於洋今天的反常,還有剛才的話。
終於自己的綿羊總算看清了狼群的真相。既然如此,獵狼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對對對,就是他搶了我們家錢,還打了我小寶,趕緊把抓起來。你這個搶劫犯,趕緊把錢還給我!”
雲陽剛踏進警察局大門,便聽到雲麗張牙舞爪的咆哮。
雲陽抬眼望去,果然那一家人正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著,唐小寶頭上纏著繃帶,手臂上打著石膏,凶狠的看著雲陽,狠聲道:“打人犯法,我看你還敢猖狂。”
雲陽也懶得理他們,直接都跟著警察進去了審判室。
“這個狗雜種!”
雲陽竟敢無視他,唐小寶恨的咬牙切齒,滿臉橫肉抖動,他以為雲陽會慫會怕會向他們跪地求饒。
唐建國壓低聲音,嗬斥了一聲:“行了,你跟一個吃牢飯的,計較什麼!”
隻不過唐建國可沒嘴上說的大度,心中暗想:一定要讓這兔崽子,多坐幾年牢,死在牢裏才最好。
進入審判室,警察將唐小寶的驗傷症狀以及銀行卡的轉賬流水全都放在雲陽麵前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證據都在這兒,搶劫可是很嚴重的,你盡快交代,還能少判幾年牢。”
雲陽還會說話,審判室的門突然開了,幾人走進來,其中一個西裝革履的人走到雲陽身邊坐下,對麵前的警察道說:“你好,警察同誌,我是雲陽先生的律師趙陽。”
“你……你好。”兩名警察對一眼,心想住在貧困樓的人居然還有錢請律師,而且他們案子還沒審完,這律師都來了,這哪兒跟哪兒?
趙陽扶了扶眼鏡,說:“警察同誌,恐怕你們審錯人了。我的委托人已經向法院起訴要告唐建國、雲麗二人非法侵占別人房屋誣陷罪,現在 A市總警察局已經立案調查了。”
兩位警察很懵,完全沒搞明白什麼意思,怎麼一下子雲陽從被告變成了原告?
年長一點的警察反應過來,指著兩份文件,說道:“現在有人告他搶劫毆打他人,這個也是要調查的,所以現在我們要先審他。”
趙陽也不慌將兩份文件翻看了一下說:“嗯。但是警察同誌,凡事得講證據,有沒有證人證明我的委托人毆打了這位唐小寶先生,還有這個銀行流水賬。我這裏也有份文件,請你們先看一下。”
那個警察拿過文件翻看了一下,也是銀行的幾份清單,不明所以。
“這是莊凜先生10年來向我委托人的賬戶的彙款清單,加起來有2000萬了。還有這份銀行清單是唐建國私自將我委托人的錢轉到自己的賬戶上。所以 毆打他人、搶劫罪都是不成立的。相反我們還要告唐建國竊取他人財產。”趙陽說道,
兩位警察的臉,臉色變了變,年長的警察說道:“雲陽先生不好意思,是我們工作的失誤。請你先回去,這麵我們會跟總部聯係,再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