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客廳,周書矜窩在沙發上,悠哉的玩著手機,並沒有受周圍的氣氛所影響自己的心情。
“你第一次和人家見麵就把人弄進醫院了,怎麼也得補償一下吧?”
“那是他自己中看不中用,再說了,怎麼補償?”周書矜故意將語氣拉長,直到看到周灼文陰沉的臉才接著道:“爸,是我們家公司破產了嗎?”
周父:“沒有。”
“既然咱們家沒破產,那您為什麼總想把我嫁出去?要嫁你自己嫁去。”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老婆你別攔著我,我今天非把這臭小子打死不可。”周灼文氣急敗壞的到處找能打人的東西,最後胡亂拿了一個喝水的杯子。
周書矜怎麼可能老實的坐在沙發上等著挨打,幹淨利落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還是先溜為妙。
等周灼文反應過來時,隻聽見:“媽,你先好好勸勸我爸,我出去躲躲。”
“這臭小子簡直是個逆子。”周灼文鐵青著臉坐在沙發上坐了起來。
楊柳依熟練的拿下他手中的水杯,然後坐在他身旁,給他順順氣道:“你這是何必呢?既然阿矜不願意就算了,你難道為了一個承諾斷送咱兒子一生的幸福嗎?”
“嗬,什麼幸福?他不嫁給喻則言才是真的不幸福。”
“老公,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看好他過來?”楊柳依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周灼文仿佛像是沒察覺一般道:“不隻是我,你看看咱們這片的人有多少人想招他來做女婿,你們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老婆,你等著看吧,不出一年,咱兒子肯定會來感謝我今天所做的決定。”
當然了,在時家客廳的這些話,已經離家的周書矜是不可能知道的,此時他已經在自家小區外麵遊蕩一會了。
本來周書矜是想散散心,讓煩躁的心情不再煩躁,可他發現,走了一段路之後,他的心情不僅沒變好,反而更加的糟糕了。
因為喻則言這人一直在他的腦中揮之不去,怎麼趕都趕不走,他現在特別想去撞牆。
這都叫什麼事啊?
喻則言是喻氏集團的創始人,大學畢業後,僅用了3年時間,上市公司,27歲第一次登上A市首富榜從那以後再也沒下來過。
如果這個男人不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夫,那他或許還會跟別人稱讚一聲,他是個“難得的奇才。”
周書矜和喻則言的這段“孽緣”開始於一個成功人士創業分享麵會上,當初他爸指著台上的男人說:“兒子看見沒,這人就是你以後學習的榜樣。”
“知道了。”從小就生活在別人家孩子的陰影裏的周書矜自然是對這話沒什麼好感,他的思維裏,能深受長輩喜愛的,不是偽君子,就是特別會偽裝的人,而不像他這麼正直。
“台上這人一看就是偽君子。”
“你在說什麼?”
“……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裏話說出來?”
“爸,我沒說什麼,我在說這喻總果然是很厲害,等會兒交流時,我肯定會跟他好好的探討探討經驗。”
周父淡淡道:“這樣就對了,你剛從國外回來,還不了解國內的發展趨勢,得多跟人學學,對你以後的發展有好處。”
“我知道了,爸。”
“嗯。”周灼文看著自家兒子一臉受教的樣子,也放下心來專心聽講了起來,身為老一輩的企業家,他還得跟這些年輕人學習的經驗還是有很多的,尤其是這些先進技術與開發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