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袁先生之間達成了交易,我給他找到東西,但是他要幫我找海爺那邊的麻煩。
簡而言之,就是朝他們要解藥。
盡管海爺自稱是海南的土皇帝,但是說到底士農工商的順序,千百年來還是不會變。
袁先生背後的大佬,如果真心想搞死海爺,也就是兩個電話的事情。
不過我想得到,這種事情袁先生不可能把寶壓在我身上,具體會用多大力,還得看這個大佬對剛卯母版有多深的執念。
我買了到貴州的高鐵票,隨便找了一站下車,這裏我從沒來過,也從沒聽人提起過。
走出高鐵站,外麵都是賣特色小吃的攤子,有些烤玉米烤土豆,還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烤肉。
我在一個看起來稍微幹淨些的老奶奶攤子前指著烤肉說:“我來一份這個!”
老奶奶說話帶著很濃的口音,聽起跟重慶話和貴州黔東南那邊的話不太像。
我沒聽懂,但是看她手指向烤架上的肉片,我點了點頭:“就是這個!”
她來了句:“先坐”
然後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板凳,這句我聽懂了,反正現在也不著急,我又在隔壁商店買了一瓶水,邊喝邊等我的烤肉、
沒一會的工夫,老奶奶竟然拿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飯團交給我。
我趕緊擺手以為是她拿錯了,結果她指了指攤位下麵的牌子,上麵寫的就是烤肉糯米飯團。
我點點頭,既然是自己點錯了我就吃就完了,結果拳頭大小的飯團剛吃完,我忽然就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我意識中最後聽到的聲音是老奶奶的尖叫。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一張邦邦硬的床上了。
聞著被子上傳來的許久沒有清洗過的味道,我迷迷糊糊睜開眼。
一個佝僂的身形正坐在板凳上,手裏不停的活動著。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才發現這人是賣我飯團的老奶奶。
我問道:“老人家,我怎麼了這是?”
老奶奶嗚嚕嗚嚕說了半天,我聽懂了個大概,意思就是我忽然暈了,但是我手機又有密碼打不開,聯係不上親人朋友,沒有辦法隻能把我帶到她家裏來了。
老奶奶正解釋著,一個身穿民族服裝的小夥子走了進來:“誒朋友,你醒了啊?要麼說你們這些個城市裏來的人身體就是不行,坐個車都能給自己坐暈。”
我尷尬的笑笑:“麻煩你了兄弟,你沒有聯係上我的朋友這些是不?”
小夥子說道:“你手機有密碼的嘛,根本打不開,兄弟也不是我說你,咋還弄了個老人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