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白!你怎麼穿著禮服到處跑啊?”
林衿已經快不耐煩了,雖然她挺為這個已經27歲但今天終於要結婚的老女人高興,一個女人對婚姻的向往她是很理解的,但也不至於穿著婚紗到處跑吧!
“林衿,阿印呢?我今天眼皮一直跳呢。雖然當了這麼多年的刑警,可還是這麼迷信,真是的”
九爾白靦腆的笑著,臉上露出了嬌羞的神情。
她曾經在NIS組織裏,是一個傑出的國際刑警,8年來,她為組織做的貢獻是第一的,然而就是在這樣名利雙收的時候,她突然退出組織。轉而一年後,又提出要與一個叫本印的男人結婚,這一切都是那樣的突然。
“你去那邊儲物室看看吧,我好像看見他過去了”
九爾白聽了,轉身就跑著過去了。正當她慢慢走進時,屋子裏傳來一陣女人的嬌喘,爾白眼中閃過一絲困惑,輕輕的走到門前,看到門是虛掩著的,透過門縫爾白看到一個女人穿著一條大紅長裙坐在桌子上,長長的卷發披在腰間,臉上泛著紅暈。
這個人爾白認識,她是恐怖組織裏的人,叫Aimee,和自己的未婚夫是搭檔。到現在他們也是處於搭檔狀態,即將和自己結婚的男人居然在和其他女人在桌子上□□!
爾白轉身便向酒店的後門跑去,高跟鞋的聲音驚動的屋裏的人。
本印立刻從Aimee的身體中退了出來,整理了衣服,慌忙的走到門外,發現已經沒了人影,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Ris,就交給我去辦吧!你在我家等著我吧”Aimee把已經被卸到腰間的裙子穿好,然後從桌上站起身走到本印身前,紅唇貼了貼本印的臉,便往外追去。
………
一輛紅色的保時捷Panamera
Turbo
S急刹車在一棟居民小區門口,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婚紗的女人,那人正是九爾白。
九爾白提著裙子自家樓上跑去,到了門口,手顫了顫從包裏拿出門房鑰匙。現在這一切看起來是多麼好笑
“小白,我們以後就在這裏安家了,這裏雖然不寬敞,但是隻要有你,就有了家”
回想著昨天他說的話,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可為什麼現在是她自己一個人站在門口,走在記憶的回路上?
打開了房門,爾白將昨天才搬來的箱子拿了出來,因為忙,裏麵的衣服都沒空拿出來,轉過身,爾白從玻璃櫃中拿出了墨綠色的瓷罐。
罐子裏裝著爾白母親的骨灰,無論走到哪裏她都會帶著它,因為這讓她更有安全感。
爾白把骨灰拿了出來放在行李裏,拉著箱子出了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裏的女主人不是她
......
風很大,撩弄著失意的人
站在跨江大橋上,爾白望著遠方,那裏是西江入海的地方,海水和江水相互嬉戲翻滾,不經讓爾白想起本印說的“小白,那裏就是我和你,我們有許多的不同,但是最終還是能相互的融合,無論差距多麼大,我們依然會相互依靠,也許這就是愛情吧!”
是啊,愛情,爾白從未想過自己的愛情最終以這樣結尾,這就是陰差陽錯嗎?
一陣刺耳的的喇叭聲讓九爾白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隻見車門打開,Aimee從車上下來。
她緩緩地向爾白走了過來,“你氣色還不錯嘛!嗬,怎麼現在還穿著婚紗?剛才酒店裏可是少了新娘呢!”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你和他的事我都知道,再說了,Ris和你不過是做假戲罷了,你何必當真呢!在你的保護下,我們不知道做成了多少走私呢,就你一個人還在夢裏沒醒過來呢!”Aimee譏諷的望著爾白,轉過頭望著大海
“那西江的盡頭是我和Ris,可不是你和他”
九爾白睜著大眼望著Aimee,她從未想到連那些話都不屬於她,這就是命嗎?
“我從未和你較量過,今天你就陪陪我打發點時間吧”
話剛一說完,Aimee便向九爾白踢了去。九爾白身形一閃,揮拳向Aimee的臉打去。Aimee一手抓住九爾白的手,膝蓋頂上九爾白的小腹,後一腳將九爾白踢了幾米遠
“悲憤的都不會打架了啊?這就是一年不懂身手的下場”
Aimee轉過身,將九爾白的行李提了起來,“這裏麵有你母親的骨灰吧?海洋可是死人很好的歸宿呢!”說罷,將箱子扔了下去,九爾白見狀,從橋上跳了下去。
“嘣”一聲槍響,正中九爾白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