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偽裝還是真的(1 / 3)

第二天早上阮櫻這才看到新聞,前天凶殺案的凶手已經被抓到了,阮櫻也沒想到這麼快,看來唐孟秋她們也沒那麼傻。

不過被抓的並不是幕後黑手阮櫻,而是另一個女人,她被送到精神病院了。阮櫻看向唐孟秋,她還在打電話,絲毫沒有注意阮櫻的表情,這人能抓到於沢那,居然沒有懷疑她?

不過也是,阮櫻有些得意笑了一下,這幾天光顧著看唐孟秋行動軌跡了,差點忘了她是幕後主手。是,人是她弄的,但最後的運輸,野狗,安非他命的注射,一切都是那女人做的,至於為什麼她會幫她呢。

這還要從三年前說起,那個女人,也就是宋朝研,本就是單親家庭,她的女兒還被學校的主任強奸,聲討無果,最後想不開跳樓自殺。寒冷的冬天,白雪飄泊,她抱著滿臉是血的女孩,怎麼也擦不幹淨她臉上的血,此後她就瘋了。

上一次,她和阮櫻同一時間遇見了劉誌想強奸於沢,宋朝研就像是看見自己姑娘一樣,徑直衝上去咬他,而阮櫻隻是在門口,默默幫助,也給自己創造了不在場證明。等帶於沢走後,兩人也扭打到後麵小巷子裏,她到餐廳後麵垃圾桶裏翻到冰塊,像是無意的安排在她身後,宋朝研也是看見了,舉起就砸暈了劉誌。

她最後無意出現,假意詢問這是不是流浪狗,提醒她可以走水路,在走時把安非他命交給宋朝眼,並催眠她,把他身上的肉先切下來,交給她。

宋朝研後生活在那片河畔,她把畜牲扔在草地裏,打開籠子,把別人抓來的流浪狗喂了藥,引到草地裏。

一個女人因為自己女兒失了去,她把小姑娘哄騙為她女兒,並催眠她殺掉這個人,這很簡單。從護城河幫運貨,到郊區的草地上那裏野狗,把發情的野狗引到人身邊,都是她用那個破破爛爛的芭比娃娃玩具指示宋朝研做的。

充分的不在場證據,但參與了整場殺害,差點忘了,大腿上的肉和生殖器也是她幹的,不過…喂狗了。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視頻,很精彩,四濺的血液,沒有知覺的四肢,無能為力的眼睛,爪子割破的喉嚨。

很喜歡,人渣就該這樣處理嘛,宋朝研應該也沒有遺憾了吧,還好,這人果然是沒了神誌,忘了阮櫻的指揮,芭比娃娃也在被唐孟秋注意到的前一秒損毀。

真是的,作為一名警察,居然會放鬆警惕讓一個人如此靠近案發現場。

但,既然找了於沢,應該想到找她的,但…那天晚上,她和於沢和唐孟秋在一起啊,找她有什麼用嗎?

不過,阮櫻還是很高興,她很喜歡和警察們玩捉迷藏,不知道下一次,唐孟秋會不會抓到她呢?

“姐姐,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可能這幾天都不在家。”

阮櫻坐在沙發上靠著抱枕看一眼手機,又看向把早餐端上桌的唐孟秋。

“嗯?月薪多少啊?”唐孟秋貌似不在意,也隻是隨便問了一句,阮櫻看了一眼,又叭叭說著:“實習的,一個月才六千左右,我是做蛋糕的。”

“是嗎?挺好的啊你做的蛋糕這麼好,一定有很多人喜歡的,”唐孟秋的目光從手機上移到她臉上,笑了笑叫人過來坐著,“吃早餐吧,一會我先送你過去,以後值班沒事也可以去你店裏給你漲個業績。”

阮櫻有點好奇,勺子不停的攪動著燕窩粥,小心翼翼詢問:“你不在意我一個人出門幹嘛?”

唐孟秋覺得好笑,看著她的眼睛反問:“我為什麼要在意?你覺得我像是那種會限製人身自由的人嗎?你是我帶回來的小寶,又不是我帶回來的保姆,我連飯都不讓你做,我為什麼還要限製你活動呢?”

“我以前都沒能好好出門的…”阮櫻想起以前,又默默低下頭,她待得最久的就是地下室,每天不是在做飯,就是挨打,她可能都不認識路…

“要不這樣吧,”唐孟秋突然打斷她的回憶把她拉回現實,“你下班了,我去接你,不過有時候有點忙會給你發消息,會給你報備的,你看這樣好嗎?”

她有點受寵若驚,這樣好嗎?

“我說了,我隻是一個享受生活的,一般我都在加班,不然我有很多時間可以陪你,”她用食指戳戳阮櫻小腦瓜子,見她下意識閉上眼又軟下來,開玩笑一樣說,“誰想到你會去找工作,不過也好,總要與時俱進,那後麵的生活,工作時候我們都互不打擾?”

阮櫻點頭,握住她的手,附和一聲:“互不打擾。”

誰也沒想到這句互不打擾就到了一個月後。今天是五月一,按道理應該放假。但阮櫻和唐孟秋依舊上班,主要是旅遊人多,這節假日還來得到的工資多一點。

唐孟秋忙了一天維持秩序,由於是節假日,再加上她都好久沒休假了,今天說什麼都讓她早點回家。也挺好,順路回家接著阮櫻回去吃大餐。

小店裏依舊亮著燈,但今天沒有看見坐在桌邊瘦小的身影。唐孟秋覺得有點奇怪,但還是進門看了一下。一進門的瞬間吸引了一群人目光,就連兼職的女生男生也看著她,她沒在意,畢竟阮櫻每次都能第一時間看到她,這次也是第一次進門,轉了一圈還是沒發現她影子,沒在家,沒在店,那還能去哪?

她有點不明白,看了眼手機,到前台隨便找了個小姑娘問道:“請問一下,你們這裏有個叫阮櫻的,她走了嗎?”

“阮櫻?”女孩皺了皺眉,看了眼四周人的表情,麵露難色又如實回答,“阮櫻今天中午就走了,你有事嗎?”

“我是她姐姐,我來接她,”唐孟秋笑了笑,還是沒放棄繼續詢問,“那你們知道她去哪了嗎?”

女孩有些為難,頭半紅著臉硬撐著她的目光回答:“這個我們也不知道,阮櫻她不愛說話,誰都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也是,這小團子跟悶葫蘆樣,唐孟秋嘖了一聲,剛想走,剛才那女孩突然叫住她,小心翼翼中帶著期待:“那個…姐姐,要不我們加個微信?以後有什麼我好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