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三扶額:“得,又瘋了一個。”
西門悄悄從後麵探出頭:“同學,打擾你一下,請問為什麼是‘又’?”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不是無人眼疾手快,和彪哥一人一邊把她拉住,零三險些一拳把西門打飛:“你總也不出現在我背後我險些忘了你還有這麼一個屬性啊啊啊啊!!”
西門毫無誠意的歉然一笑:“啊,不好意思。”
李陵彪確認零三已經冷靜下來,極其好奇的問她:“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為什麼這麼容易被他嚇到?”
零三一臉不闊思議的看著他:“忽然有人出現在你身後和你說話,你不怕嗎?”
李陵彪顯然沒get到點:“不怕啊。”
零三一臉拜服:“彪哥,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啊,這個嘛。”李陵彪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一笑,“我總不上學,已經忘了我是幾班的了。”
王勝利鏡片光芒一閃:“不上學,你在幹什麼?”
李陵彪熟練甩鍋:“會長說咱們學校給老師開不出工資,老師在廁所哭著哭著就上吊了,現在廁所裏掛了整整齊齊的一家子鹹魚。所以我們公費拆樓——不,我是說公費臥底。”
某二位默契的將視線轉向某某人。
西門:“我沒有,不是我。”
王勝利信了,無人也信了,又將視線轉回另一邊:“他們罷工才一個月,你之前幹嘛去了?一天天的不學好,隻知道以訛傳訛,杜撰不存在的事情,詆毀母校的聲譽。夏侯中學,是那種開不出工資的中學嗎!”
“罷工好像是你自己說的⋯⋯”零三縮了縮頭,找個安全的背後躲起來,“我什麼也不知道,您繼續說。”
王勝利繼續拷(回車一格)詢問:“到底是誰告訴你了這些?”
李陵彪難得的誠實:“所以說是會⋯⋯”
“是葉言吧?”王勝利一臉果然如此,點了點頭不再追問,“我一猜就是。繼續說吧!在此之前你為什麼不上課?”
揉了揉耳朵,確信葉言喵喵喵的聲音隻是幻聽,李陵彪時刻不忘禍水東引的看家本事:“校長不如問問會長是哪個班的?他作為我們的榜樣,我們要是有什麼猥瑣發育,也肯定是在他的領導下。”
西門:“我沒有,別瞎說。”
李陵彪瘋狂挑釁:“你慫了?”
西門定定的看著他:“我,會慫嗎?”
零三公正的評價:“慫得很標準,像極了標準答案的亞子。”
李陵彪繼續挑釁:“你是不是不敢說你是哪個班的?”
西門繼續定定的看著他:“彪哥是打算下課操場見嗎?以多勝少,不怕公報私仇?”
零三一臉吃鯨:“OOC了啊大哥!”
李陵彪攤了攤爪子:“你看,我就說會長才是害群之馬吧?”
零三很不淡定:“你問題太多了!”
“那我隻有最後一個問題了。”提問的矛頭始終對向西門,“她不止一次把你拍飛,你為什麼不揍她?”
西門:“我怎麼能隨便揍人?”
李陵彪一臉黑人問號:“你敢不敢摸著自己的良心再說一遍你從來不隨便揍人?”
西門客客氣氣的回答:“不好意思,沒長。”
“拜佛求經的誠心、普濟眾生的佛⋯⋯”李陵彪說到一半,後頸一涼,“算了算了,你說沒長就沒長吧,我直接謝罪好了——總之,她有特殊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