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人聽得懂，她所說的“它”是指哪個字。/p\u003e
“It.”零三抬手指向這間研究室唯一的一隻魚缸，指尖抑製不住的顫抖，“I know it.”/p\u003e
李陵彪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咧了咧嘴：“你認識那就太好了，快告訴我它是什麼東西吧。”/p\u003e
零三眼眶中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她抬手抹掉眼淚，低聲喃喃：“它是我哥哥。”/p\u003e
“啊？！”妖魔鬼怪見得多了，缸裏的東西李陵彪並沒怕，但現在真是被她嚇得不輕。/p\u003e
西門拉了他一下，搖了搖頭。/p\u003e
李陵彪想道歉又不知道怎麼道，想問清情況又不知道怎麼問，索性閉上嘴，眼巴巴的看著他們。/p\u003e
零三閉上眼，盡最大努力隔絕了雜念，才從頭道來：“我是曉煙媽創建的研究院第二個研究項目的產物，唯一的特點，就是可以免疫人魔的聲波攻擊。”/p\u003e
李陵彪眼中有粉紅色泡泡：“還有這麼騷氣的攻擊手段？”/p\u003e
“隔絕聲波的頭盔同時也會隔絕其他聲音，導致了很多人在聽不到聲音的情況下慘死。”零三抿了抿唇，目光落寞，“我們被創造的最初意義，就是為了正麵對抗他們。”/p\u003e
李陵彪沒忍住說大實話：“你也打不過它們啊。”/p\u003e
零三苦笑一聲：“是啊。能打敗他們的，除了你們這樣天生的能力者，就隻有人為創造的異類了。曉煙媽說過，那樣的存在和最初的實驗者有何區別？用違背人性的產物以暴製暴，實為下策。”/p\u003e
李陵彪問：“送你穿越時空，是她想出來的上策嗎？”/p\u003e
“是在上層決策者全體反對的情況下，曉煙媽獨自堅持的計劃。”零三仰頭看著浴缸中仍是胚胎的那一團猙獰的生物，“它是唯一一隻自願配合實驗的人魔，我和其他的實驗體都管它叫哥哥。”/p\u003e
李陵彪輕咳一聲：“那什麼⋯⋯打斷一下，這是個男的？”/p\u003e
零三：“無性別。”/p\u003e
李陵彪極度糾結：“無性別你為什麼叫他哥哥？”/p\u003e
吃瓜群眾西門對他的打斷表示很不滿意：“路西法是男的還是女的？”/p\u003e
李陵彪：“男的。”/p\u003e
西門和西門雞一起攤手：“天使也沒有性別。”/p\u003e
李陵彪思索了一會兒：“道理我都懂，但你也不能說路西法是天使吧？就算一開始確實是，他後來也變異⋯⋯啊，叛變了。”/p\u003e
“那換個問題：觀音是男的還是女的？”/p\u003e
李陵彪從來不按套路出牌：“這個我知道，他是個女裝大佬。”/p\u003e
西門徹底敗了：“給你一個支點，你是不是就能撬動地球？”/p\u003e
李陵彪摸摸鼻子：“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然你下次死的時候問問牛頓？他信神，靈魂肯定還在呢。”/p\u003e
“⋯⋯繼之後，又多了一個什麼都管的人。”西門拒絕采納他的沙雕提議，“如果我能見到他，他第一個想打死的肯定就是我。”/p\u003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