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叭的聲音毫無征兆的出現,間接的響起警車的鳴笛聲。
眾人麵麵相覷,最終零三得出結論:“他們來抓你了,言哥你自首吧,不要連累我們,不然會被發現這裏是個逃犯據點的。”
葉言:“???You say sa嘛?”
西門捧著一杯熱茶慢條斯理的喝:“反正我不是從醫院跑出來的,你們自行決定吧。”
“生活中的不順心總占十之八九,活著就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坎坷——”
葉言在嚴刑逼供下,絕望的哀嚎:“我隻是一隻幼年奇行種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逃院的人可不包括我嗚嗚嗚⋯”
零三:“誰讓你是主角呢?”
李陵彪:“任重而道遠啊言哥。”
葉言:“嚶嚶嚶。”
車永泰舉否認牌:“不是美女,嚶嚶無效!”
希紗已經流淌著鼻血直接昏厥。
葉言噙著淚水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西門:“會長,你忍心我冤做替死鬼嗎?”
“這個⋯”西門慎重思考了一下之後,麵帶微笑,“忍心。”
葉言一抹眼淚,毅然決然的轉身:“那我走了,兄弟們我們江湖不見!我去吃牢飯了。”
零三忽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你會被警察抓走嗎?”
葉言收到了會長別有深意的眼神,很嚴肅的點頭:“是啊,我可能要因為襲警,被關非常久才會回來。你們不用等我了,把我省下的晚飯折現然後放在我枕頭下麵,我回來了會取。總之——”
“等黃曉煙回來了,幫我說聲不要擔心我,我替她去坐牢了。”
說完,他說走就走,全無留念。
零三“哎”了一聲,正想追上去,又被西門給攔下來了。她看過去,西門搖了搖頭,李陵彪還在旁邊愉快的和言哥揮手拜拜。
可達鴨眉頭一皺,發現此事不對。
零三聽著外麵有人打起來,心中的忐忑終於爆發:“你們是不是商量了什麼新計劃?”
“此話尚需從東漢末年慢慢道來,此時不忙說。”李陵彪揮別了葉言,把胳膊放下來,“警察可能很快就要進來了,葉言攔不住太久!”
零三有點懵圈:“你們這個年代,這種事都怎麼解決?”
李陵彪一跺腳:“這可是襲警的罪名啊!不跑你還等什麼!他掩護,我們撤退!”
零三:“???”
所以說是為了什麼才襲警?她覺得這個世界有點瘋狂。
西門拎上零三,車永泰拎上希紗,後麵跟著個李陵彪順著樓梯就往三樓跑,半路順便捎上了糖葫蘆——三樓可以直接通向天台,上了房頂就是他們的天地了。
俗話說得好:奇行種不可怕,就怕奇行種有文化。
葉言先禮後兵,偌大一隻奇行種殺了個七進七出——這都是後話。總之,襲警的罪名是跑不了了,酒館地麵那一灘鮮(鼻)血也給警察留下了足夠的遐想空間。
在四人一牛一雞一糖葫蘆從房頂順利逃跑的時候,葉言也順利被警察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