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之時,鳳府的主子們此時都已歇下。
一人穿上夜行衣,打開門縫,看了眼外麵沒什麼人後,快速與黑色融為一體。
守夜的一位小廝,“咦?”
另一位守夜的小廝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詢問道:“怎麼了?”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沒有啊,怎,怎麼了?”另一位小廝聞言立馬瞌睡醒了大半,磕磕絆絆的詢問。
他慌的一批,可千萬不要出事啊,不然他們會被家主拉去喂……。
一想到那場景,他臉色發白,渾身也跟著打了個哆嗦。
“沒有,可能是我出現幻覺了,你繼續休息,我來守夜,一會到時間我叫你你來守。”
“好!……你,確定沒什麼事?”
“沒有,廢什麼話,快休息。”
“哦!”膽小一點的小廝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裏,抱著劍繼續蹲下靠在柱子上閉上了雙眼。
另一邊,穿著夜行衣的男子避開守夜的小廝,已經來到了後院禁地大門之外。
鳳詩詩說,除了這裏他不能去,其他地方他都可以去,隻要跟她說一聲就行。
他記得當時問了緣由,鳳詩詩隻說這裏圈養了一頭極其凶猛的靈獸,她隻是怕它傷了他而已。
嗬!這鬼話誰信。
既然是頭凶獸,為何禁地四周無人看守?
難道就不怕靈獸忽然衝出來傷了人麼?
哼!不讓他進去,那他偏偏就要進去一探究竟。
他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或許外祖父與外祖母會被關在這裏。
因為其他地方他暗中都有調查,沒什麼可疑之處,隻有這裏很可疑。
或許,他們為了不引人懷疑,所以才無人把守,以掩人耳目罷了。
穿著夜行衣的男子就是南宮澤本人。
大門被上了鎖,但又怎麼會難得住他南宮澤。
他抬腳走向大門,眼看快要接觸到那把鎖,忽然他被一道無形的氣浪掀飛了出去。
“嘔!”南宮澤重重落地後吐出一大口鮮血。
“好強大的氣浪,難道是結界?但似乎又不是。”
他往嘴裏扔了一枚丹藥,從地上爬起來,不死心的再次一探究竟。
第二次……
第三次……
第四次……
連著三次他被這股氣浪掀飛了出去。
且這股氣浪一次比一次強。
但他也摸索到了,周圍結界有,但這把鎖似乎也被人下了禁製。
凡是有人靠近這把鎖,都會無形中被他自己的力量所反噬。
也就是說,這把鎖所反彈回來的力量,其實是他本身的力量。
南宮澤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本王何時力量如此強了?”
他不知道的是,當時在大殤國他發瘋解開了身上的封印之後,就已經同時覺醒了另外一種血脈。
這種血脈非常強大,不知不覺中,他的身體也在這種強大的血脈下慢慢被重組改造,且取代。
這時候腦海中忽地響起絕塵的聲音,“臭男人,需要本尊幫忙嗎?”
南宮澤頓時臉黑了,“給本王好好說話,不然就閉嘴。”
絕塵::“……”
臭男人咋就那麼傲嬌,本尊可是上古凶獸,凶獸好麼。
要本尊為你這個臭男人低頭,門都沒有。
“哼!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本尊就要這麼叫你。本尊乃是上古凶獸……”
絕塵話沒說完就被南宮澤屏蔽了聲音。
接下來絕塵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話,卻發現臭男人根本不鳥他。
小世界中的絕塵氣的坐在草地上生起了悶氣。
路過的南宮妍見狀噠噠噠跑了過去,“絕塵蜀黍,你怎麼啦?”
生悶氣的絕塵看了一眼南宮妍,又默默移開了視線,繼續自個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