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澤,你該不會以為我現在所做的事情就是為了出風頭吧?”鍾離馨兒聽到他這樣的話,氣急了,脫口而出就是這樣一句話。
窗外的魚淮心下一緊,這可了不得。
白沐澤看著鍾離馨兒,說道:“看來是往日我對你縱容慣了,才會讓你說出這樣不知分寸的話。”
鍾離馨兒閉了嘴,將頭扭到窗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不再多說一句話。
“魚淮。”白沐澤坐在車內叫道。
“將軍。”魚淮在窗外回應道。
“回去後緊盯著鍾離馨兒修煉,莫要讓她再偷懶了。”
白沐澤向魚淮交代著。
鍾離馨兒聽到這句話不樂意了,轉過頭來說道:“我何時偷懶了?”
白沐澤將眼睛閉了起來,不再理會她。
鍾離馨兒討了沒趣,也不再說話。
回到了密室,兩人就各回各的房間。
鍾離馨兒憋著悶氣,緩了幾緩才將自己的情緒平複了下來。
畢竟白沐澤是半神,自己也不能將他怎麼樣。
這種事情也就隻能自己憋著。
誰讓自己現在不僅實力不行,還寄人籬下。
想到這些,多出來的脾氣也就沒有了任何意義,盤下腿修煉才是正當的。
不過還未等自己坐好,外麵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仔細一聽,是軍報來襲。
又過了一陣,外麵的聲音更混亂了,鍾離馨兒不得不起身查看。
剛出門就被魚淮攔住。
“將軍說了,讓你待在這裏哪也不許去。”魚淮的語氣急促,鬢角滑下來了幾顆汗珠。
鍾離馨兒探望著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與你無關,不要再多問了,回去。”魚淮的表情凝重,容不得馨兒,再多說一句話。
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了巨大的崩塌的聲音。
這下,鍾離馨兒臉色徹底變了。
魚淮依舊攔著鍾離馨兒:“回去!”
鍾離馨兒清楚自己打不過他,便佯裝答應。
魚淮看著鍾離溪兒願意回去,自己也就鬆了一口氣。
好歹將白將軍給自己的任務完成了。
鍾離馨兒雖然回到了房間,可腦袋裏卻忍不住猜想外麵的事情。
究竟是什麼才會發出那樣巨大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崩塌瓦解?
鍾離馨兒第一次對這個世界產生了好奇和疑惑。
不過,她能感覺到魚淮就在外麵,自己根本出不去。
過了半日,外麵的騷動終於停了下來。
鍾離馨兒再次打開門,魚淮還站在外麵,不過他的眼神閃爍,根本不敢與自己對視。
“究竟發生了什麼?”
鍾離汐兒質問著。
魚淮將頭別到一處,不再說話。
鍾離馨兒怎麼會看不出不對勁,繼續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該你知道的,你就不要再問。你這是在為難我。”魚淮紅著眼睛,給鍾離馨兒說道。
“好,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可以。”魚淮給鍾離馨兒讓開道,讓她出去。
鍾離馨兒往出走,邊走邊覺得不對勁。
周圍的一切都變了,坍塌的坍塌,破損的破損,像是有強盜來襲一樣。
就連往日的侍衛,也受傷了好幾個。
馨兒轉頭看向魚淮。
魚淮依舊拒絕回答。
鍾離馨兒皺了一下眉頭,轉身向白沐澤的房間走去。
往日緊閉的門,現在大敞著。裏麵傳出眾人商議的聲音。
門口站著侍衛,看見鍾離馨兒來了,抬手將她攔住。
“馨兒姑娘你現在還不能進去。”侍衛盡職盡責的說道。
鍾離馨兒處處碰壁,但也沒有辦法,最終隻能回到自己的房間。
魚淮早已不在她的房門口。
這件事情就像一個謎團一樣,一直印在自己腦海中排也排不出去。
就連打坐修煉也沒有辦法靜下心來。
是魔族?還是其它事情?
為什麼會發出那樣的聲音?魚淮的雙眼為什麼泛紅?
鍾離馨兒認為,像魚淮這樣經曆過許多戰火洗禮的人,不會輕而易舉的流淚,今日一定發生了什麼讓他難以釋懷的事情才會有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