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雖然嘴巴上厲害,但是一直被白沐澤盯著,心裏也需要調整,身體也不知不覺的開始吸收自己周圍的靈氣。
原本盯著馨兒的白沐澤忽然站了起來,直直的走向了馨兒。
“你是什麼靈根?”白沐澤的眼神忽然變的嚴肅認真。
馨兒遲疑了一下才說道:“雜靈根。”
白沐澤笑了一下:“你確定?我記得不到半個月之前,你才在鍾離家的祖廟測的靈根。如今這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八階。這可不是一個雜靈根可以做到的。”
馨兒繼續說道:“我確定,當時祖廟測出來的就是雜靈根,你不相信可以自己去調查。”
馨兒麵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當時確實全場人都認為馨兒就是雜靈根,任他怎麼查自己都是雜靈根。
白沐澤繼續笑著,湊到馨兒的耳邊說道:“很不巧,我是空靈根,能夠感知到你,不必再裝了。”
馨兒依舊笑著:“白將軍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什麼空靈根啊。”
白沐澤將自己的身子收了回來:“聽不懂也沒有關係,你不是想參軍嗎?你放心,以後有的是機會。”
馨兒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有人任何反應。
“好了,先下去吧,和魚淮學學規矩。書童也不是那麼好當的。”白沐澤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將自己的侍衛叫了進來,示意他將馨兒帶走。
魚淮站在馨兒的旁邊微微躬身說道:“請吧。”
馨兒回頭看了一眼白沐澤,跟著魚淮往出走。
剛出了門,魚淮就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著馨兒。
馨兒抬手將自己的臉摸了摸,疑惑的問道:“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魚淮搖搖頭:“將軍第一留一個女人在旁邊。”
馨兒愣住,這話咋那麼叫人誤解呢?
“所以呢?”馨兒看著魚淮回問道。
魚淮站在馨兒的麵前抱拳說道:“軍營戰場辛苦,以後姑娘戶還要多擔待。”
馨兒看著眼前的人笑了一下:“好的,帶路吧。”
魚淮便帶著馨兒往住的地方走。
念著馨兒是白沐澤身旁的唯一一個女性便給她安排了單間。
此後,馨兒就邊跟著魚淮學習規矩,邊修煉功法。
不過白沐澤收了一個女書童的消息卻走漏了風聲,成為了軍營廟堂上人人討論的東西。
好在馨兒一直與白沐澤呆在密室中,並不知情。
就這樣過了七八日,馨兒像往常一樣在自己修煉,魚淮就偷偷摸摸的走了過來。
馨兒的警惕性高,特別是在自己不熟悉的地方,更要敏感一些。
馨兒盯著往自己走過來的魚淮說道:“有什麼事情嗎?”
魚淮被發現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自己的頭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白將軍說,要你陪他去練武場一趟。”
馨兒心下歡喜,終於等到了這天,急匆匆的站起身子打算出去。
魚淮伸手將馨兒攔住:“不急,將軍說,要你將這件鎧甲穿上。”
魚淮說著就將手裏的納戒遞給了馨兒。
馨兒接過魚淮手中的納戒轉身進了自己的屋子。
再次出來的時候,柔弱嬌媚的馨兒已經不存在,站在魚淮麵前的是一個滿是英氣的女子,像是剛剛從戰場上下來一般,眼神堅定又狠厲,有著一往無前的氣質。
原本披散的頭發現在已經被馨兒高高的紮了起來,隻是用一個簡單的冠挽著。
魚淮看著馨兒不禁說道:“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一幅樣子。”
馨兒撩了一下頭發:“若是事事都讓你預料到了豈不是很沒有意思?”
魚淮聽到這話笑了一下,點頭稱是。
“那,鍾離小姐請隨我一同去見白將軍可好?”他也是近幾日才知道眼前的人是那個令人欽佩的鍾離將軍的女兒。
馨兒笑著點點頭,隨著她一同去練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