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拿著三千的工資,戀愛腦一樣給人家白當了一年多的保姆。
現在開始,她要重新做回自己。
當她正要彎腰撿起地上內衣時,浴室的門被人打開了。
簡歡弓著身子,愣在了原地。
男人赤腳從浴室走出來,腰間鬆鬆垮垮的係著一條白色浴巾,再往上是肌肉分明的腹肌,發梢上未擦幹的水珠順著完美的下顎線滑落。
看著女人撅,著屁,股彎腰撿衣服的姿勢,男人喉結滾動,想起昨晚的姿,勢。
“你好。”簡歡突然起身,打了聲招呼,才發現自己嗓音嘶啞的厲害,喉嚨疼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她快速扯起床上的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清了清嗓子,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男人走到床邊,勾起嘴角,“都已經睡過了,是知深淺的人了,這會兒害羞什麼?”
簡歡仰頭望著眼前的男人,“我們……”
她想說,我們要不各回各家,這事兒就這麼忘了吧。
話還沒說出口,便被男人截了過去,“做了。”
“三次。”
簡歡因為他的直白,嗆了下口水,直咳嗽。
“怎麼?上完就不承認?”
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莫名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簡歡輕笑了一聲,直視男人的雙眸,坦言,“大家都是成年人,發生點關係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說著,白皙的腳趾已經夾起她剛才還來不及撿的裙子。
男人斜靠在牆壁上,擦著未幹的頭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女人皮膚很白,標準的鵝蛋臉,烏黑的長發隨意的散在肩膀上,看起來是那種很純的乖乖女,給人一種讓人想要保護的衝動。
簡歡穿好衣服,提起包包就往門的方向走,昨晚她喝了點酒,又看到自己男朋友把自己綠了,一氣之下把火氣發泄到這個男人身上。
可這會兒她頭腦清醒著呢,這個男人她輕易得罪不得,此時不跑等待何時?
“你打算怎麼負責?”冷冽的男聲在她把手放在門把上的那一刻響起。
簡歡頓了一下,“負責?”
\"嗯?\"男人神色嚴肅,那雙極黑的眸子像是一灣深潭,叫人看不清眼底的深意。
“簡小姐,難道想白嫖?”
簡歡嘴角微微抽搐,機械地回頭看著眼前男子。
這詞......
是這樣用的??
“那先生想怎樣?”簡歡鬆開手,皮笑肉不笑地問著。
自己白,嫖他?嗬嗬,難道他就不爽嗎?
簡歡內心腹誹著。
男人看她的眼神藏著暗湧,輕笑一聲,“簡小姐昨晚睡,了我三次,是不是該還回來?”
話音剛落,簡歡身體一輕,就被人抱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勾住男人的脖子,隨後被丟回床上。
清冽的冷木香夾雜著男性獨有的荷爾蒙氣息,朝她壓了過來,簡歡來不及拒絕,嘴便被堵上了。
這一次她在清醒中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