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醒了。”
燕修又高興又激動,父親昏迷不醒多日了,他一直擔心,沒有想到泡了藥浴施針後不多久就醒了。
“我兒怎麼成了侍奴了。”伯夫人想哭。
“父親,你誤會了,我隻是扮成了侍奴。”燕修當即把伯夫人昏迷這段時間,又遇上太女,得太女幫助的事情說出來。
伯夫人一聽到他們父子被太夫人遣送回娘家,心中悲恨欲加。
“欺人太甚了,我還沒死,燕伯府就趕走我們父子。”
“父親,別生氣,是我的主意,府裏不適合父親養病,所以兒子才策劃一番。”燕修忙給伯夫人順氣,“父親如今不宜動氣。”
“唉,是我遇人不淑。”伯夫人心裏黯淡,“你母親如何了?”
“沒死。”燕修眼裏冷漠。
伯夫人見著兒子如此,也不怪兒子,隻得歎了口氣。
而琳琅這邊,早已悄悄離開,她先來到了燕伯府。
在棲桐寶寶離去後,又有大夫的醫治,燕伯爵頭沒那麼疼了。
燕伯府的人就覺得趕燕修父子回王家是對的,琳琅過來的時候,整個燕伯府其樂融融的。
她的神識又對著燕伯爵的頭一擊,並不很用力,而是鈍刀子割肉似的。
本來還好好的燕伯爵又抱頭在地上痛叫了起來,太夫人和寵侍庶子女一眾皆驚。
突然哢嚓一聲,房梁轟塌下來,廳堂裏頓時尖叫聲慘叫聲一片。
琳琅就不留意結果了,直接走人到酒樓裏打包飯菜點心。
【聖主,你不是想找殺手勢力收服嗎,怎麼回莊園?】
“沒有消息,沒有門路,怎麼找。”
琳琅倒是想,可現在也不是想找就能找的。
暗殺組織那些暗勢力,哪這麼容易被發現的。
要是有殺手來殺她就好了,她還能套出來路,再看看是收服,還是端了。
可現在還沒人動她,估計覺得她沒救了。
回到了莊園,琳琅給馮侍奴一隻燒雞,就把飯菜點心都拿出來給燕修,“諾,給你,從酒樓帶回來的,一起吃吧。”
“我父親。”
“你父親隻能吃清淡的,這些點心也可以吃,但燒雞烤鴨不行。”琳琅道。
“謝殿下,我是想說我父親醒來了。”
“哦,醒了就醒了,正常的。”琳琅吃著雞腿道:“你好好跟你父親解釋一下就行了。”
“這莊園是我的,我現在正染時疫,他們不敢到我院子裏來,隻要你們不出去,就不會被發現。”琳琅叮囑著燕修。
“殿下,還有半個月便是刺繡大賽,我可否能回外祖家拿一些針線和布料,再報個平安。”
“報平安的事你寫一封信,我給你帶過去就行了,至於針線布料,我都有。等吃完了,我就拿給你。”
兩人幹掉了一隻燒雞一隻烤鴨,琳琅覺得吃的挺油膩的,便泡了一壺花茶去去油。
吃飽喝足,琳琅從樹洞裏拿了針線和布料給燕修,甚至連繡架都有。
同時,還有筆墨紙硯,讓燕修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