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
一個女人從河裏遊上岸,躺在河岸的堤壩上大口的喘著氣。
她身著已經濕透的白T恤加上一條牛仔長褲,腳上的小白鞋,還在往外淌著水。
黑順的長發,淩亂的紮在腦後,那雙漂亮到極致的桃花眼,此刻望向天空放著瀲灩的波光。
“窩拷~這大姐在搞什麼,本少主差點就再掛一次了,多虧當初梟水學的不錯。”
蘇夏躺了一會兒,有了一絲力氣,望向空蕩的河邊,身後是一片蘆葦蕩,一陣冷風窸窸窣窣的吹過。
蘇夏打了一個哆嗦。
“啊切!唉~降落時間失誤。這什麼鬼地方?她是怎麼找到的?嗷,好煩啊!”
蘇夏簡單的整理一下腦中的記憶,哀嚎了一聲。
起身找到外套,穿好後,拿出衣服兜裏的手機,打著噴嚏,解鎖,點開打車軟件裏。
等了十分鍾,終於打到車,重新紮了一下頭發,穿過長滿野草的坡,她走了五分鍾,總算到馬路邊上。
在這片荒無人煙的河邊,等了好久,出租才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在司機異樣的眼神中,讓出租車司機拉到了記憶中剛搬到的市區別墅裏。
掃碼付了一百多的車費,蘇夏穿著濕淋淋的一身衣服,站在別墅的大門口,歎了口氣,走了進去。
按著指紋打開別墅的大門,路過一樓的客廳,準備上樓。
“天哪,夫人,您沒事吧?怎麼全身都濕了?快上樓洗個熱水澡,我去給您煮些薑水驅寒氣,”
從廚房裏走出來的錢姨,腳步急切的走到她身前上前,摸了摸蘇夏的額頭,關心的說。
“好,我沒事,麻煩錢阿姨了。”
這個四十歲左右,一臉溫和的錢阿姨,是她馬上要和契約的老公安排的。
蘇夏訕笑了一下,有些心虛的快步走上二樓,找到自己的房間,關門,走進浴室,打開熱水。脫下一身濕衣服。
洗完熱水澡,吹幹頭發,走出浴室,拿起桌子上的那碗紅糖薑水喝了下去。
“哎~舒坦!這才是生活嘛!”
神清氣爽的蘇夏,走到樓下吃了個午飯。
錢阿姨盯著她,讓蘇夏喝了一杯板藍根衝劑,才放她回到樓上午睡。
蘇夏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山裏人,陷進了床上的鵝絨被子裏,不想出來。
啊!她不是山裏人,她是這裏人說的‘古人’。
想起在夢裏,那個小姐姐說的話,她整理完所有記憶,這時反應過來的她,捶了一下自己的頭,有點懊惱。
“嗬,被坑了,唉~。果然是一團糟呢,不過......嘿嘿,這不就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嘛!”
她躺在價值三百萬的床墊上,心情頗好的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事情。
她趁著母親去南府奉旨查案,不在京城,她終於鼓起勇氣,背起了一個小包袱運氣輕功,翻了一下家裏的外牆,準備逃跑。
萬萬沒想到,她這次有多倒黴!
跳了十多年的牆頭,竟一時不察,腳下一滑,腦袋一暈,眼前一黑,摔了下去!
怪不得,老人常說,淹死的都是會水的。被砍死的,都是武功高強的。跳牆摔死的,都是經常爬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