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間就迎來了期末考試,同學們都在為自己高三的最後一次期末考試掙紮拚搏著。
但這些人裏並不包括秋蕙幾人,在考場安排出來以後,秋蕙恰好和卉瓷在同一個考場。
“蕙姐,這事要我們幫忙嗎?”細辮小跟班問秋蕙。
“不需要,我親自來!”秋蕙對於弄垮卉瓷有了主意,略顯刻薄的眼裏閃爍著陰狠的光。
“我查過這個林卉了,據說她隻是鄉下來的一個野丫頭而已,無父無母的孤兒,就是成績好了點。”細辮小跟班接著把自己查到的消息告訴了秋蕙。
“不管她是什麼來路,敢和我作對,就要做好被整的準備!”秋蕙冷冷道。
“也是,看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細辮小跟班附和道。
“要是她告訴老師怎麼辦?”另一個沒怎麼插話的女生突然說道。
“怎麼,你怕了?”秋蕙眼神犀利地看向她。
“就是,童雨荷,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你現在才擔心是不是太晚了!”細辮小跟班也跟著說。
童雨荷有點被氣到,“我沒說我怕啊,就是說了一下而已,你幹嘛嘲諷我?”
“我什麼時候嘲諷你了,童雨荷,你總是說這些沒用的!”細辮小跟班反駁道。
眼看著兩人要吵起來。
“夠了!”秋蕙不耐煩地喊道。
兩人這才住了嘴,不過都是不服氣地瞪著對方。
魏聽捧著書本往走廊經過,剛好聽見了這一聲。
秋蕙一眼就看見他。
一身黑色棉服,三七分的劉海幹淨又帥氣,輪廓同香港正受追捧的黎明有些相似。
秋蕙自高一開學時就對他一見鍾情,曾放出話來,誰要是敢打魏聽的主意就是同她作對,而她也不會手軟。
“魏聽,要幫忙嗎?”外人眼中狠毒凶狠的秋蕙,在魏聽麵前卻顯得小鳥依人。
“不必。”魏響腳步稍頓,語氣微冷地說。
秋蕙不在意他冷淡的態度,而是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眼裏是濃濃的占有欲和勢在必得。
考試當天,一大早許媽就做好了粥和包子。
“謝謝許媽。”卉瓷禮貌道謝。
許媽連忙擺手,而胡女士穿著一身睡裙披了一件外套,從房裏走了出來。
“媽,您怎麼醒了?”卉瓷有些驚訝,因為才六點多,天還很黑。
“有點睡不著,今天要考試,你的東西都帶齊了吧?”胡女士拉了拉稍稍下滑的外套關心地問道。
“帶了的。”卉瓷點點頭,淡然道。
“那就好,嗯,考試不要太緊張,沒考好也沒關係!”胡女士怕卉瓷胡思亂想,便先開解道。
“我知道的,媽,天還早您再睡一會吧。”卉瓷唇角微抿道。
胡女士見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便順著卉瓷的話點點頭,轉身回了房裏。
到了校門口,卉瓷先去停好了自行車,從停車棚出來,就看見了從車上下來的池嫻。
“阿嫻,早。”卉瓷同她打了聲招呼。
池嫻一雙纖細的柳葉眼,眸中笑意點點。
“早,卉卉,我有點緊張。”池嫻挽住了卉瓷的右手,呼了一口長氣道。
“放輕鬆,努力了就好。”卉瓷唇邊蘊著一抹輕笑安慰道。
池嫻這段時間學的很認真,所以一向對考試嗤之以鼻的她也萌生了緊張的情緒。
“不管了,反正都要考試了!”還是緊張的池嫻放棄了掙紮,自暴自棄道。
她們說著話,秋蕙三人突然從旁邊擦肩而過,卉瓷被她撞得差點站不穩。
秋蕙回過頭,眼神戲謔地說:“對不起了,沒看見有人擋路。”
卉瓷沒受她的影響,把她們當做了空氣。
被無視的秋蕙也少見的沒發脾氣,跟平時有些不太一樣。
卉瓷心裏閃過了一絲淡淡的不安,秋蕙不會善罷甘休,這次她要做什麼?
這時,考試鈴聲緩緩響起。
卉瓷便先不再糾結這件事,拿著文具進了考場,並找到位置坐下。
瞥見秋蕙的時候,卉瓷餘光微頓,心想果然冤家路窄。
試卷發了下來,第一場考語文,大家手上的筆沙沙寫個不停,卉瓷仔細地看題。
一百二十分鍾風平浪靜地過去了,秋蕙什麼也沒做,但卉瓷並沒有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