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狂風再度咆哮在這片地界中,卻絲毫碰觸不到半空中安睡的女人,但是墨的聲音裏卻是染上了罕見的怒意。
“嗬,過河拆橋可不是一個值得學習的東西哦,而且就算你想獨吞,那也是不可能的。”
“畢竟誰也不能將我們分開。”
聞言,墨的眼神突然變了,那怒氣漸漸被深邃所取代,但當放到俞子妍身上是,卻變成了全然的貪婪。
“原本早就可以擁有,隻是那個蠢女人竟然將藥用到了別的人身上,真是死不足惜。”
它的雙目瞬間變得赤紅,極為的可怖。
當視線再度放在空中的女人身上時,那赤紅之色漸漸褪去。
“很快了,我馬上就能擁有你了。”
下一秒,它的神情變得掙紮了幾分,然後又恢複了怒色,道::“滾,我的。”
“嗬,墨,你難道不想要身體了嗎?”
“你難道不想親手去擁抱她嗎?”
“而不是借助這些藤曼。”
“……”
怎麼會不想,從始至終,它的眼裏就隻有她,它也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人,去擁抱她,去傾訴自己的愛意。
可是現實卻是,它隻是一棵樹,哪怕是有了數萬年的修為,也隻能幻化出一張醜陋的臉。”放心,我已經找到可以容納我們的軀殼了,隻要再過些時日,我們就能徹底的擁有我們想要的。“
這一次墨沒有反駁,因為這也是它心中最大的欲望。
此時此刻,地界外麵,白墨幾人聽了陸北川的話之後,都是怔愣了一秒後,瞬間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白墨沉聲問道,手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腰間,卻是發覺那兒早就沒有了熟悉的槍支。
他皺了皺眉,繼續緊盯著麵前的男人。
“我之前在衛珩身體裏的時候,受過類似的傷,隻不過當時穿透的是我的胸膛以及四肢。”
在被俞清嶼控製的那段時間,他所受到的折磨數不盡數,這種藤曼傷人的方法也隻是其中的一小環而已。
他的話讓得其他三人都沉默了下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
“我說這些隻是想告訴提供你們一個新的思路,因為在這能夠動用藤曼的,近在咫尺。”
他的目光投向那墨色的結界,裏麵的那個存在身上就布滿了無數的藤曼。
而這個死者又是出現在這外麵,很難不懷疑裏麵的那位。
“按你這個意思,那俞子妍豈不是很危險。”白墨臉色一變,道。
陸北川也是攥了攥拳頭,如果真是它做的話,他可以認為這隻是一次圈套,將俞子妍引進去的圈套。
想到這,他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可是,嫂子不是說過那個墨將她當成主人嗎,或許情況不是我們想的那樣。”一旁的陸驍開口道。
“我們都希望是如此,但是也要想到最壞的結果,畢竟太過巧合了。”肖木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其實他剛剛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他在屍首的傷口中察覺到了濃重的木屬性。
而這與陸北川的猜測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