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
“嗬，還在跟我裝嗎，為什麼要對陸北川開槍？你和俞子妍究竟是什麼關係？你們把許戀帶到了哪裏？”
三個連環問落在白墨的耳邊，沒有驚動他的任何表情。
“我沒有對陸北川開槍，朋友關係，她自己離開了。”
三個回答也是十分的隨意，讓得沈毅臉上的怒氣更甚，“你還在戲弄我？”
“視頻裏的內容整個雲城的人都看到了，你把警局的名譽置於何地，還是說你從頭到尾就沒有想要幫助我們？”
“我跟你說過我過來是來抓凶手的。”
“可是你喜歡上了凶手，所以你企圖殺死她的丈夫，更甚至除去了你的同伴，對不對？”
沈毅的聲音猛地拔高，帶著極大的壓迫。
“沈毅，你認為你的審訊技巧用在我身上，有用嗎？”白墨的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還是說你覺得這種沒有根據的猜測能夠幫你了結了這樁案件。”
“難道不是嗎？白警官，之前是你一直口口聲聲說凶手就是俞子妍，而確實，每一次發生的案件她都有或多或少的參與，頻繁出現在犯案現場的人難道不足以證明她是凶手嗎？”
“你隻是被你的臆想帶偏了而已，或者換句話說你隻是想快點結案，為了你所謂的烏紗帽！”
“白墨！”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
兩人的怒氣對峙讓得一麵玻璃之隔的林木心跟著顫了幾顫，他真是沒想到兩個人之間會這麼的火力全開。
“沈毅，你想破案的心情我理解，但是如果就這樣隨意找一個替罪羊可就是徹底的侮辱了你身上這一套警服。”白墨冷笑一聲，眼底泛著寒意。
沈毅的胸膛劇烈起伏著，自他到了這個位置後，就從來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
“白墨，你口口聲聲說凶手另有其人，那是誰？”
“俞清嶼。”
“嗤，你在搞笑嗎？”沈毅氣笑了聲，“你用一個死人來替俞子妍擋槍，別用你那套鬼神說來玩我，我很清楚鬼魂是不可能在烈陽下出現的。”
“那借屍還魂呢？”
白墨從來就沒有把那個女人當成是鬼魂，她的軀體分明就是一副破敗之像，還有那眉心子彈穿透的孔隙，這一切都在預兆著俞清嶼是借著自己的身體複生的。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詭計，針對俞子妍。
“你還想騙我，你認為我會相信你嗎？”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你如果真的想要為那些死去的民眾做主，那你就去公墓看看這個女人的屍體是不是還在。”
當初判了死刑之後，俞清嶼的屍體並沒有被火化，而是被一個不知名的人選擇了一塊公墓葬了進去。
沒有人知道這一點，要不是白墨去檔案庫的最裏麵翻出了這份檔案，他也不會知道。
原本是準備找時間去證實的，但後麵直接見到了本人，再加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這個念頭也就被擱置了。
沈毅臉上的怒氣漸漸收斂，但是依舊用懷疑的眼神盯著麵前的人。
“白墨，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就算上麵的人要保你，我也要對你秉公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