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送給你的 ,你想叫什麼便叫什麼吧。”

那兔子掙紮著想要從俞子妍懷裏逃走。

“先把它裝在籠子裏好了。”俞子妍把兔子放回籠子。

“棠棠,我先回去了。”張槐寧說。

俞子妍站起來,“你等等,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她回到裏屋,把床下一個箱子拖出來,裏麵有一幅畫。

俞子妍將畫交給張槐寧,“給,這個是我拜托別人幫忙買的,送給你。”她有些扭捏,畢竟她很少送東西給別人。

張槐寧接過畫,打開一看,是他最喜歡的名家的畫作。

“棠棠有心了。”他欣喜道。

俞子妍看著張槐寧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然後回屋繼續逗她的兔子。

她這個師兄,就是傳說中那種老好人,把別人的喜好厭惡記得一清二楚,對自己的事情卻隻字不提,要不是她見師兄房裏掛著的畫,她還不知道送師兄什麼好。

俞子妍洗漱完以後,躺下睡覺,睡夢中,她聽見有人叫她。

“妍妍,你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醒過來?她剛剛睡下呀。

陸北川握著俞子妍的手,這是俞子妍昏迷的第三天。

季玲玲聽說俞子妍昏迷的消息,到醫院來看她,她把花放在俞子妍的床頭,又看看這幾天一直守著俞子妍的陸北川。

陸北川眼睛下麵已經有明顯的青黑,下巴也都是胡茬。

季玲玲有點不忍心,她對陸北川說道,“陸總,要不你先去休息吧,我在這裏看一會兒,如果妍姐醒了,我立馬叫你。”

陸北川點點頭,他去了病房裏間,給家屬休息用的房間裏。

抓走曦曦的是個拐賣兒童的慣犯,最近流竄到了雲城,警察通過曦曦的指認,很快鎖定了目標。

那兩個綁匪被抓之後,對自己做的事情拒不承認,說他們從來沒綁架過曦曦,也從來沒問陸家要過錢。

警察在房間裏找到了裝曦曦的箱子,裏麵還有曦曦的指紋,還有綁匪變聲用的工具。

警察見慣了這種咬死不認的罪犯,反正現在已經證據確鑿,有沒有口供他們都得被判刑。

隻是這依然不能解釋為什麼他們放走了曦曦。

既然一開始就要放,為什麼又讓他們去麵粉廠,難道是後麵反悔了?

處理這件事的警察立馬打消了這個想法,不可能,這兩個人是慣犯,怎麼會放著錢不要?

陸北川隻淺淺睡了一個小時,他心裏想著俞子妍,根本睡不安穩。

季玲玲見他隻睡了一會兒便出來了,問道,“怎麼隻睡了一個小時,我今天下午沒事的,可以一直在這裏。”

陸北川搖搖頭,“還是一直看著比較放心。”

季玲玲見陸北川這麼執著,也不再勸。

她拿起包說,“那我先走了,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以隨時叫我。”

“謝謝。”

季玲玲離開時,在醫院走廊上撞到一個人,那人戴著墨鏡看不見臉,但她覺得這個人莫名的熟悉。

“究竟是誰呢?”她拍了下腦門,還是有些模糊,再回頭時,那人已經在樓梯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