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厲深,厲家的?長子,幼年因厲家仇家眾多,而被報複,命懸一線,幸而天公作憐,保住一條命。可也落得一個雙腿殘疾……”
“停!打住,有些事不用你多說,上麵的字幕一清二楚地寫著呢!”方梓鴛對係統可所謂是嫌棄得不能再嫌棄了,係統說話就說話,還那般矯揉造作的模樣,讓她看了都生厭。
“嗚嗚嗚,宿主怎麼這樣對我,我好傷心~”
“你是係統,沒有心。”
“行了,今晚我記得沒有什麼事要發生,你想讓我怎麼和厲深春風一度?”
“宿主,這就要靠你自身的本事了。”
得,敢情係統是一點用都沒有,還得靠她自己來,廢物!
不過在此之前,她還準備給餘年洗洗腦,既然荼景都能給她洗腦成這樣,那她為什麼不能給餘年洗腦?
“小年,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既然啾啾說了,那麼就必須得注意,記得保護好你自己,知道了嗎?如果你有什麼危險,就來找我。”
餘年很是感動,點點頭,不過方梓鴛又是好生安慰才暫時將餘年給穩定下來,很快,方梓鴛就開著跑車獨自離開了。
方梓鴛將車子啟動之時,忽然想起了上輩子原主好像與厲深之間也有瓜葛,可是什麼呢?她的頭有些疼,一時間竟想不起來。
不過就在此時,有人給她發了一條消息,“你想知道這傷疤上的人是誰嗎?”
一句話附上一張照片,可方梓鴛見到那照片卻神色大變,瞥了一眼四周,瞧見的確有人在跟蹤她,有意思。
她似乎有點想起之前發生的事了,她眼神傷痛,很快就給對方發信息。
“你想做什麼?”
“你應該知道厲言不是你要找的人吧?”
方梓鴛瞳孔一縮,但實際上心裏早就笑出花來了,她倒是很想要知道幕後之人為何處心積慮布下此局。
“你什麼意思?”
“若是想要知道答案,晚上來星月飯店,我自會將所有的事都告訴你。”
“好。”
方梓鴛做完一切,很快開著跑車離開,與此同時,厲言派人跟蹤方梓鴛,如今正是彙報情況。
“你的意思是她去見了心理醫生,並且做了一些心理治療?”
“是的,並且她還極有可能服用了什麼藥物,不過心理治療這種東西本就很隱秘,若是讓人輕易發現還了得?”
“你說的也是。”
“不過這個心理醫生有一個助手,你或許可以從他身上入手。”
“好。”
不過厲言很快就得知了,方梓鴛那一次的心裏心理治療竟然是為了忘記他,得知此事的他非常生氣,可殊不知那一日之後,兩人就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麵了。
厲言因為預言之事,那日下午就已經離開了,方梓鴛也因為那信息留言而準時赴約。
“宿主,你就不擔心那人騙你啊?”
“為何要騙我?既然有人能幫我找到我想要找的人,那我得感謝他。”
“那宿主,今晚的事……”
,“噓~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