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他為何難過,那是因為方梓鴛方才那般模樣,讓他覺得熟悉,總感覺有人也曾經如她一般,如此熾烈的愛,可是自己那時候並未抓住……
他這是怎麼了?
“別擔心,他們還活著。”
“我當然知道他們活著了!”
“那你是在擔心什麼?哦不,你在想些什麼。”長文君的臉瞬時被放大,懷逸後退一步,一下子就想起了之前長文君親吻自己時的模樣,小臉一紅,低下了頭。
“我,就隻是在想些事。”
“想什麼?”
長文君挑起他的下巴,看著男子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勾唇一笑。
“寶貝~是想起了我要你時的模樣了?”
“才,才沒有!”
懷逸羞得推開了他,心中暗自咒罵,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不害臊的嗎?
“沒有?可是寶貝的耳朵紅了,紅得能滴血。”
長文君緩緩吻了吻他的耳垂,懷逸整個身子一激靈,這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好澀。
就當他想要繼續做些什麼的時候,竟又被人打擾。
“師傅!師傅!”
這該死的溫睿,什麼時候可以弄死他呢?
懷逸整個人想要離開,卻被長文君緊緊摟著。
“躲什麼躲,我們遲早都要昭告天下的。”
“我不要!”
溫睿、晴雅等人來到這裏的時候,發現懷逸竟然半靠在長文君的懷中。
“大師兄這是怎麼了?”
誰知長文君直接將人抱起,“你大師兄體弱,方才又被暴雪凍的極冷,這腿上的舊疾可能是又犯了。”
“原來是這樣。”
他們都沒有懷疑,但懷逸卻是羞得不敢抬頭,隻能一直抓著長文君的衣間,甚至將頭給埋在他的懷中,不願意讓任何人瞧見他的模樣。
“大師兄,你還好嗎?”
溫睿很擔心的望著懷逸,可懷逸整個人瑟瑟發抖,就如同真的如長文君所說的那般,整個人體弱並且被凍極了,小臉都被凍紅了。
“嗯,我很好,別擔心。”
溫睿與晴雅在背後跟著,而李子卿卻看出來長文君與懷逸兩個人的不對勁,他們明明之前一直都不是很融洽的,為何就一次雪山之旅,會變得如此融洽?
而另外一頭,正做著大事。
“這半沉珠,為何無法被你吸收?那你的魔氣,豈不是無法壓製了,你的身份會被暴露的。”
方梓鴛用了很多種方式,都無法將半沉珠變回原本的紅色,仍舊是白色的樣子。
“那是因為,你用錯了方法。鴛鴛,你用獻祭的方式,你知道我有多麼心疼嗎?要是你真的醒不過來了,我都不敢想象,我會做出什麼舉動來。”君池暝一手勾著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托著她的臉,眼中纏綿繾倦,舍不得又不忍心責罵。
君池暝這麼一說,方梓鴛不由得想起前世。
這人前世,恐怕早就愛上自己了吧?要不然也不會用那種方式對待晴雅,更何況那時候的晴雅已經是妖族和修仙派的大人物,可以說除了妖王,她就是最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