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軍團中央的製裁者大營中
令淩塵此時坐在大廳中的旁側。大廳沒有過多的裝飾品,一切淳樸。
之從令淩塵打敗舞傾兒以後,已經過了三天了。
這三天來大事沒有,小事是接連不斷,而十二組的練武場都快被其他部隊的人踏平了,這些人無外乎是來找令淩塵挑戰的。
事已至此,依舊有些人死性不改,壓根不認為令淩塵有實力打敗舞傾兒,統統都認為他在比試中耍了什麼陰謀詭計,使用不正當的手段取勝的。
在令淩塵以轟雷手段擊敗了幾個不知天高地厚前來挑戰之人後,此風聲慢慢消沉了下去。
而舞傾兒這三天了是了無音訊,仿佛徹底消失在了生死牆軍團中般。
“踏踏踏踏·······!!!!”一陣陣腳步聲傳來。
令淩塵連忙站起來,靜候在一邊等待著來人。
“令淩塵,讓你久等了!”
人未到,聲先到,侯強勝挺著魁梧身軀,頗有威嚴,走到主座上對令淩塵說道。
令淩塵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與侯強勝麵對麵,他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蓋來。
令淩塵屹立不動,與侯強勝麵麵對視,而侯強勝散發從來的威壓越來越強大,此時令淩塵仿佛是苦海中的一支小舟,隨時都有被滔天巨瀾毀滅的危險。
令淩塵終於第一次,真正了解製裁者的恐怖之處,製裁者與將軍這種等級簡直是兩個概念,是不能與之相提並論的。
令淩塵身板依舊挺直無比,麵對侯強勝壓在他身上的恐怖威壓,沒有絲毫彎曲。
侯強勝收回了威壓,說道:“今天找你來是為了傾兒的事情!”
“舞傾兒?!!!”
令淩塵壓下了心中的不滿,有些疑惑了,舞傾兒管自己什麼事情啊!還有侯強勝不會被舞傾兒勸服,來找自己麻煩的吧!
畢竟,侯強勝剛出來就對令淩塵釋放威壓,非常容易讓人誤解。
“令淩塵,你難道忘記了,傾兒在比武台上的宣言了!”侯強勝提醒道。
經侯強勝這一提醒,令淩塵瞬間想到了,舞傾兒之前說過,誰打敗她,她便加入誰的部隊。
“唉!你啊!下手真是重啊!傾兒被你打著都下不了床了!”侯強勝坐在主座上,心痛的說道。
侯強勝對令淩塵下得如此重手,頗有怨言,他在這幾天也沒好受,天天被舞傾兒喚過來招過去的,儼然是一名仆人,誰讓她是自己的侄女呢!還對她見死不救呢!
“嗬嗬!”令淩塵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隨意坐下說道:“製裁者大人,您是知道舞傾兒小姐,她·······!!!”剩下的令淩塵沒有接著說下去,他相信侯強勝明白自己的意思。
“我明白,傾兒有些嬌生慣養了,可···唉!算了!事已至此!不談這些了!”侯強勝擺手說道。
侯強勝回憶道:“傾兒,那個孩子雖說是傲嬌非常,可她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說要加入你的部隊,就絕對會加入,即便是她的父母,爺爺在這裏都無法改變他的注意!”
“令淩塵,我調查過了你到陰間以來的所有事情!”侯強勝平靜道。
令淩塵一驚,心中湧出了陣陣不喜,他最討厭別人在暗地中調查他的種種一切,冷淡道:“不知,製裁者大人,調查的結果如此啊!”
令淩塵此時的語氣中少了剛剛的隨意,多了一份原先沒有的惡厭!
侯強勝絲毫沒在意令淩塵的語氣變化,或者說他根本不在乎這些,即便令淩塵討厭他又怎麼樣。
在侯強勝眼中令淩塵僅僅是一名資質絕佳的新人,在自己麵前如同隨意可以踩死的螞蟻。
“你從來陰間以後,就加入了生死牆的軍團,在不過三個月的時間裏,晉級到了組長,在前不久死靈值晉級到團座級別,而在功績閣換取了‘命寶之石’,成功鑄造出來屬於自己命寶·······!!!!“
侯強勝如同背書一樣,將令淩塵在軍團的點點滴滴都到道了出來,連他與田治明等人的矛盾,查著清清楚楚,他越聽越心驚。
差一點連他一天上幾次廁所都說出來,令淩塵甚至不得不懷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被安裝了監視器,跟蹤器·······之類的東西。
侯強勝總結道:“令淩塵,總體來說你在軍團沒有什麼不良的表現,將傾兒暫時交給你可行。”
“不過,為了傾兒的安全。”侯強勝突然朝自己走來的方向,喊一聲:“成天,你出來吧!”
令淩塵望去,一名青年走了出,貌不張揚,有一絲小帥,與令淩塵更是沒法相比,整個人朝氣蓬勃,如同一名陽光少年,可他臉上無法掩蓋得傲物氣質,破壞了這一切,手上戴著一枚黃色冥戒!
侯強勝介紹道:“這是我的兒子候天成!即將加入你的隊伍,負責保護傾兒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