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太嗨,結果用力過猛,父子倆都有些腿軟。
“回去別跟你媽說,還有你大哥,被他們知道了,咱倆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歐陽修嗤笑一聲,他爸真當他媽什麼都不知道?
她心裏可是比誰都明白自己丈夫整天在外麵幹嘛,連他爸在外麵有幾個私生子女都知道。
更何況,他媽暗地裏解決的女人可不是一兩個,也就他爸這個萬事不上心的男人沒發現,或許發現了,覺得沒那麼重要,所以放任不管。
“知道了知道了!煩不煩!”
父子倆剛剛走到停車的地方,突然被從天而降的麻袋給罩住了臉。
“誰!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是歐陽家的人!你們不想活了是不是!”
麻袋被勒緊,手腳被捆住,人也被塞進車裏。
聶沉神色冰冷的看了眼不斷叫囂的父子倆,擺擺手,示意開車。
三輛車子前後駛出市中心,向著荒郊野外開去。
“把人拉下去。”
聶沉顛了顛手裏的木棍,看著歐陽炅的眼神徹骨的冰冷。
就是這個男人毀了他娘一生。
他的不告而別,讓母親本就孱弱的身子直接垮了下去,沒幾年就早早離開,留下他一個人。
不要臉的老畜生!
心中低低罵了一句,看著還在不斷掙紮罵罵咧咧的兩人,聶沉直接上去就是一腳,這次他用了八分力!
歐陽炅被直接踹飛,狠狠撞在車上,車子發出劇烈的哐當聲,驚起周圍無數鳥雀。
歐陽炅久經酒色的身體哪裏受得住這一腳,直接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更是頹靡下去。
聽見動靜的歐陽修嚇得差點失禁,不斷向著後麵退。
其餘幾人也不動手,就待在一旁靜靜看著聶沉發泄。
手裏握著的的木棍在地上劃出刺耳的聲音,歐陽炅疼的渾身顫抖,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是歐陽……唔!的少爺…”
木棍擊打在肉上沉悶的聲音讓歐陽修顫了一下,直覺他爸可能不好。
果然,下一秒,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再次驚起無數飛鳥,骨頭斷裂的聲音讓這個在漆黑不見天日的人開始毛骨悚然起來。
歐陽炅被綁著雙手,無法動手護住自己疼到麻木的腿,隻能蜷縮起身體,不斷抽搐。
這一棍是替我母親打的。
啪!哢嚓!
這一棍是替我自己打的!
啪!哢嚓!
這一棍是替我外公外婆打的!
歐陽炅已經疼到說不出來話,昏了又醒,醒了繼續昏,周而複始,疼到麻木。
他的雙手雙腿都被人打斷了,就連腰上都被人一腳踩上去轉了幾圈。
求饒沒用,威脅不行,他隻能躺在地上像條蟲子一樣不斷扭曲,企圖能好受一些。
聶沉黑沉沉的視線盯著他,許久才長吐一口氣。
他想過,如果未來他和自己的親生父親相遇時,他會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麵對他。
可是,這個父親不是他幼年時會抱著他認字學說話的那個父親,他的那個父親已經死在了失蹤的那年。
這幾棍就當是還了這些年的他欠他們母子的債,從今以後,隻要他不再找事,自己也不會再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