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在這坐著,我去給你煮銀耳羹”
桃夭夭甜蜜的嗯了一聲,勾了勾食指示意對方靠過來。
聶沉不知道她想幹嘛,還是老老實實的湊過去。
一抹溫軟落在他的側臉上,桃夭夭身上特有的馥鬱溫香從他的鼻尖劃過。
“獎勵你噠!”
聶沉喉結上下滾了滾,火熱在心底慢慢發酵。
深深看一眼親完就跑的媳婦,聶沉把腦子裏不合時宜的黃色廢料暫時壓下去,他媳婦想吃銀耳羹,不能讓她失望今天吃不到。
轉身去了廚房,看著裏麵盡管被收拾過,還是狼藉的牆麵地麵,聶沉捂著眼低低笑出聲。
不會這些沒關係,他會就行。
她生活技能全廢他都沒意見,至少這樣她會更依賴自己,越來越離不開自己。
嘴角勾起一抹笑,聶沉麻利的收拾好了廚房,先給自己燒鍋水洗澡,這才開始煮媳婦想喝的銀耳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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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夭一勺一勺的吃著甜香滑嫩的銀耳羹,看著洗過澡趴在鏡子上刮胡子的聶沉,笑的無比滿足。
“要不要吃?”
把勺子遞到聶沉嘴邊,桃夭夭俯身過去,想讓他也嚐嚐銀耳羹甜甜的味道。
“不用,待會兒我再嚐,你吃你的,吃先飽了再說。”
桃夭夭沒察覺他話裏哪裏不對,一口接一口吃的滿足,在她碗底見空時,聶沉的胡子也刮好了。
手裏的空碗被拿走,桃夭夭還以為他是要去自己盛碗時,自己就被人直接抱了起來。
“幹嘛呀?”
也不知道哪個字戳中了聶沉的笑點,男人低低的笑變成了爽朗大笑。
“怎麼每次都要問這一句?”
桃夭夭迷茫的眨眨眼,哪句?
聶沉把人輕輕放在柔軟的被褥裏,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撩起一陣讓人身子酥麻的氣息。
“還能幹嘛?當然是你啊!”
這句無比熟悉的話說完就在桃夭夭瞪大的眼睛裏,含笑低頭。
春天過去了,秋天過去了,立冬來了,寒冷的室內,火熱的氛圍,被子下的空氣被濕熱的氣息包圍。
桃夭夭一頭鴉青色秀發被汗水打濕,膚如凝脂的臉上潮紅滾燙,修長的天鵝頸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痕跡。
聶沉氣息滾燙,氣喘如牛,氣息不穩,長時間的體力勞動下,小麥色的肌膚上汗水如水流,滑過他的肌膚,滴落在白皙如玉的皮膚上。
被子不堪劇烈顛簸,逐漸脫離正常軌道,向著地下慢慢滑落,下麵正沉浸幸福的兩人絲毫不在意突然變涼的空氣,畢竟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經火熱的不需要太多的取暖裝備。
兩隻狗子眼神發飄趴在地上,耳朵時不時的抖一下,聽著大床吱嘎了一夜的動靜,想睡又總被吵醒,委屈的哼哼唧唧。
時間一個又一個小時過去,八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圓圓狗眼裏有了一絲對那個都在後半夜了還在仰臥起坐不知疲憊男主人的怨念。
九月嗚咽了一聲,頂著熬出來的黑眼圈生無可戀的趴在地上,應和著上麵兩人的動靜,耳朵時不時的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