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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將張祖德“交”給了前來接應肖遙之後,羅貴勇駕駛著那輛已經有4年車齡的本田雅閣轎車,沿著野口信守這幾年來一直走的路線前往首相府,同時,迅速回憶著這次行動的安排,以確定沒有什麼地方有漏洞。
為了掌握野口信守的情況,羅貴勇跟蹤監視了他好幾個月的時間,在他自己忙不過來的時候,就派了另外一名情報人員負責跟蹤監視,並且把野口信守的一舉一動都拍攝了下來,然後進行了仔細研究。在張祖德負責截獲信息,製造醜聞“炸彈”的那近一個月的時間裏,羅貴勇一直在模仿野口信守的習慣性舉止,以及習慣性的話語。這是一份需要巨大的耐心,非常細致,同時又相當重要的工作。雖然在戴上了人皮麵具,使用了聲音調製器之後,羅貴勇的相貌與聲音都與野口信守沒有任何差別,但是一個人的習慣性動作、言語是很難改變的,而且也是最容易被其他人記住的,如果在這上麵出了疏漏,自然會被別人識穿身份。顯然,羅貴勇不是淩天翔那種業餘間諜,也就不可能采用當年淩天翔那種毛糙的辦法混進日本首相府了。
為了盡量減少麻煩,或者說是降低風險。在2天前,羅貴勇派人去了大阪,將野口信守的嶽父,一個80多歲的老頭子弄進了醫院,這樣一來,野口信守的妻子就得趕回大阪,去照顧病倒的父親。另外野口信守的三個子女都已經在外麵各自安家了,平常隻有過節和重大家庭事件時才會回來。這樣一來,在行動的時候,野口信守就是一個人在家裏,羅貴勇就不需要去對付他的家人。相比於淩天翔以往經常采用的辦法,羅貴勇的手段明顯“人道”了很多。
同樣的,羅貴勇沒有幹掉野口信守,隻是在他頭天早上在外麵買的快餐裏麵加了點料,結果野口信守就因為身體不適而提前下班,並且將在家裏昏睡至少36個小時,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清晨了。
將這些安排都考慮了一遍,羅貴勇覺得沒有多大的問題。實際上,這些都是間諜經常采用的手段,或者說是間諜喜歡使用的手段。在間諜的眼裏,能不流血就最好不流血,畢竟他們不是以殺人,搞破壞為主的特種兵。間諜都有極強的目的性,隻要能夠達到目的,並且以更好、更方便、安全的方式達到目的就行了,至於是否需要殺人,這還得看是否有助於達到目的,如果殺人對達到目的沒有任何幫助的話,那麼間諜就絕不會輕易的殺人。
因為避開了清晨的上班交通高峰期,所以羅貴勇駕駛的雅閣轎車很快就到了首相府。出示了身份證件,在進門的時候進行了指紋掃描之後,羅貴勇順利的駕車進入了首相府,把轎車開到了職員專用車庫裏麵。他沒有急著下車,而是通過後視鏡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樣子,確定人皮麵具沒有任何問題。然後,他再低聲說了幾句話,確定聲音調製器在正常工作之後,這才推開了車門。
日本首相府的構造並不複雜,而且也不是什麼秘密,就如同美國的白宮一樣,每年都會有很多記者到首相府來進行采訪。羅貴勇已經在這幾個月裏通過各種途徑了解了首相府的構造,並且知道野口信守辦公室的準確地點,以及最佳的路線。因此,離開車庫後,羅貴勇就直接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可是,他還沒有進入辦公室,一個年輕人就追了上來。
“野口君。”
羅貴勇回過了頭來,他一眼就認出那人是首相的機要秘書,叫宮本寺,一個不到30歲的年輕人,給首相擔任了8年的秘書,而他才是首相真正的首席秘書。
“宮本君,有什麼事嗎?”
“聽說你昨天身體不好,現在好些了嗎?”
“好多了。”羅貴勇裝著咳嗽了兩下,同時也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很虛偽,在首相府裏,宮本寺與野口信守絕對不是同一個陣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