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銀發銀袍,整個人美得不真實。
“嘖嘖,這個姚桃還真是個色胚。”楚清辭伸手摸向那男人的臉頰。
還不等她碰觸到,一人抓住她的手腕。
“師姐,男女授受不清。”軒轅澤不滿地看著她。
“我想看看他是不是活的。”楚清辭沒好氣地說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誰知道 呢?畢竟師姐的信譽已經為零了。”軒轅澤顯然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她答應等他的,結果失言了,一個人過來冒險。
“行,我不碰,那你試探一下他是不是活的。”
軒轅澤摸向那冰棺裏的男人。
剛碰到那男人的臉,頓時被一股力量控製住了。
“怎麼回事?”楚清辭想拉軒轅澤,被那股力量彈開了。
軒轅澤的指尖破了,鮮血滴在那男人的身體上。
頓時,躺在冰棺裏的男人睜開了眼睛。
“你們做了什麼 ?”姚桃去而複返。
她看見那白發男人醒過來了,眼裏滿是震驚。不過震驚之後,她的眼裏滿是怒意。
“你竟敢與他簽訂契約。”姚桃突然變成一把劍,朝著軒轅澤刺過來。
這時候,那白發男人也變成一把劍。砰砰咚咚,一場劍與劍的對決開始了。
“那個金不渙呢?”
“他幫我們引開其他妖物的火力。”軒轅澤說道,“我發現這裏的人根本不敢直接傷他的性命。”
“他們隻敢把他囚禁起來,讓他自生自滅。這應該是這個秘境的規則之一。闖關的劍師可以互相殘殺,也可以受不了折磨自殺,就是不能由這些秘境之靈動手殺死。你說那個金不渙被囚禁一百年時,我已經猜到了。剛才聽見姚桃與手下的人談話,更加證實了這個猜測。”
姚桃是一把劍,還是一把邪氣很盛的劍。
“深淵,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姚桃憤怒地變回人形。“為什麼 一定要離開這裏?我這麼愛你,你為什麼不留下來陪我?”
楚清辭看向軒轅澤,後者的臉上也滿是驚訝。
“你說你們家的家傳寶劍叫什麼來著?”
“深淵。”
“他就是?”楚清辭驚訝,“你沒說你家的家傳寶劍長得這麼好看啊!”
“師姐,他隻是一把劍,冷冰冰的。”軒轅澤說道,“你不會受那些妖女的影響,也好男色了吧?”
“真有意思。難道我不受那些妖女的影響,就好女色?我答應,我爹和我祖母也不答應啊!”
軒轅澤:“……”
他突然不想要那把深淵了。
以前聽家裏人說那把劍的名字叫深淵,他以為非常危險。現在才懂得,危險是真的危險,就是跟想象中的危險不一樣。
“姚桃,夠了,我說過我不喜歡你。”深淵開口了。“你長成這樣,我實在對你沒有興趣。強扭的瓜不甜,你該收手了。”
“不,我就不。你既然落到我的手裏,以後就隻能是我的。”姚桃揮出靈力。
軒轅澤動手了。
他與深淵已經契約,一主一劍融合起來,戰鬥力強了不少。
或許是因為與深淵契約了,他可以在這裏用靈力了。如此一來,姚桃很快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