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辭拿起酒杯,遞到蘇鶴的嘴巴:“你就長得不錯,來,喝一杯,給我笑一個。”
蘇鶴:“……嗬嗬。”
“笑得不好看。”楚清辭皺眉,扯了扯他的臉頰,做成了笑臉的動作。“這樣……笑……對,笑一個。”
蘇鶴扯開她的手,把她摟腰抱起來。
她喝醉了。
與一個醉鬼沒什麼好說的。
蘇鶴把她放在床上,剛想撤走,她抱著他的脖子不放了。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楚清辭湊近蘇鶴的耳邊。
蘇鶴一個激靈,心髒不受控製地亂跳起來。
楚清辭根本沒有說話,而是含住了他的耳垂。
“鬆開……”蘇鶴惱道。
楚清辭鬆開,不滿地嘟囔道:“不好吃。”
蘇鶴:“……”
“這個豬耳朵不好吃,沒有入味。你告訴老板一聲,讓他換一盤。”
蘇鶴把她放下來,再為她蓋上被子。
“好了,你先躺著,等會兒我給老板說一聲,讓他給你上一盤入了味的豬耳朵。”
“你給老板說,我要那種脆脆的,一定要脆脆的,這樣吃起來有嚼勁……”
蘇鶴應付了一聲:“知道了。”
楚清辭閉上了眼睛。
蘇鶴見狀,以為她睡著了,正準備轉身離開,卻聽見砰的一聲。
他回頭一看,楚清辭從床上摔下來了。
蘇鶴連忙跑回來,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痛……”楚清辭捂著額頭,“好痛啊……雞蛋都破了……”
蘇鶴看著她委屈的樣子,本該生氣的他突然笑了起來。
他再次把她放在床上。
這次他不敢離開了,而是守在那裏等著她睡著。
楚清辭拉著蘇鶴的手不放,嘴裏嘟囔道:“爹……娘……哥哥……”
蘇鶴皺眉。
哥哥?
她哪來的哥哥?
難道此哥哥非彼哥哥,而是情哥哥?
蘇鶴這次守著楚清辭,直到她睡著了才離開。
第二日,楚清辭揉著疼痛的腦袋醒過來。
“夫人,你終於醒了。”芝蘭端著醒酒湯走過來。“昨天晚上你喝醉了。”
“昨天晚上……”
楚清辭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她的記憶很好,而且也沒有斷片,之後發生了什麼她記得清清楚楚。
正是因為記得清清楚楚,她突然覺得不知道怎麼麵對那個叫無名的神秘男人。
她不僅啃了他的臉,還啃了他的耳朵。
“現在什麼時辰了?”
“巳時。”
“這麼晚了……”
她慢慢地下床。
蘇鶴從外麵走進來,手裏拿著一個帖子。
“這是什麼?”
“梁王府的請帖。”蘇鶴說道,“管家剛才過來找你,見你還沒有起床,正好我要過來,就讓我順便帶過來了。”
“梁王府的請帖?”楚清辭打開看了看。“梁王妃邀請我賞梅。”
“梁王妃酷愛梅,養了滿園子的梅樹。每到冬天她都會邀請京城的世家夫人和小姐去賞梅,你剛被冊封了一品誥命夫人,她邀請你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