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夫人,饒命啊!”一個婦人撲通跪在楚清辭的麵前。“夫人,你行行好,讓官府的人把我男人放了吧!我男人是被豬油蒙了心,這才去做傻事。夫人,看在他也是被別人挑撥的份上,求你了。我們家要是沒有我男人,我們娘幾個怎麼活啊?大丫,二丫,招弟,快來求求夫人,跪下來求求夫人。”
“夫人,今天上午官府的人把我公公和男人都抓走了。”蘇澤的娘哭得淒慘。“他們說是我公公和男人安排了這次的刺殺。夫人,求你了,饒了他們這次吧!我們再也不敢了,以後我們離侯府遠遠的,再也不來侯府了。澤兒,你快跪下來磕頭,快向夫人求情,說我們以後再也不敢找她的麻煩了。”
蘇家的其他族人也跟著求情。這次被抓走了五個族人,說這五個人蓄意謀殺侯府夫人,那是死罪。
“來人……”楚清辭喊道。
守在門口的護院迎了過來:“夫人。”
“這些人來府裏鬧事,報官。”
“是。”
“我們沒有鬧事,我們是來求你的啊!別報官,不要再報官了。”一個婦人攔住護院的路,不讓他去報官。“侯爺夫人,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我們都姓蘇啊,你這樣趕盡殺絕,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嗎?”
“我一個寡婦,族裏的人三番五次找我的麻煩,還派人來暗殺我。如今我不過是按照正常的程序報官,我想問一下哪裏做錯了,他們還能怎麼說我?另外,不要在我這裏求情,因為沒用。你們要是身體扛得住,可以去官府外麵跪著求情。如果有人問起,你們還可以說說如何欺負我一個寡婦的。”
“你不是沒事嗎?”
“我沒事,我命大,所以我應該豁達?不好意思,我是一個心眼比針還要小的小女子。誰要欺我,我必回報之。欺我一分,我回報十分,絕不讓對方吃虧。你們走不走?要是不走的話,我可以成全你們,讓你們在大牢裏團聚。到時候,蘇氏家族的族人有多麼團結的美名應該會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我們不求她了。”蘇澤拉著他娘站起來,“她不會幫我們的。那個惡毒的女人巴不得我們所有人死了,她好獨占蘇家的財產。”
“獨占蘇家財產?小朋友 ,別人說你神童,隻怕你是蠢材吧!侯府的財產與你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我嫁過來,整個侯府被你們這些打秋風的親戚啃得連骨頭都不剩,還要靠我的嫁妝維持生計。要不是我懂得生財之道,整個侯府已經成了一個空殼子,我這個侯爺夫人怕是連街邊賣豆腐的小販都不如。”
楚清辭說了幾句,越發的覺得這些人礙眼。她揮了揮手,示意護院把他們清理了。
在她進了院門時,外麵還有那些族人的咒罵聲。
他們咒罵的詞沒有幾句新鮮的,無非就是她活該是個寡婦,活該這輩子無兒無女之類的。這些人瞧著沒讀過書,倒是懂得抓別人的痛楚不放。
“這些人真是討厭。”芝蘭說道,“以奴婢看,就該把他們都抓起來。”
“隻要我不接濟他們,你覺得以他們的品性,他們的日子能好過嗎?殺人不過頭點地,沒什麼難的。可是,世間最痛苦的從來不是死,而是怕什麼來什麼。”楚清辭說道,“對了,二姨娘那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