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座不大的城池戒備森嚴,城牆上全都是磨刀霍霍的黑甲兵士,城門雖然大敞著,卻沒有進出的人了。
“這大概是東方家的前線了吧!”
“我們搞錯方向了,怕是戰鬥在南城!”
蘇靜書朝著城池的兩麵看去,卻發現兩旁竟都是陡峭的山崖,但這些又怎麼能難倒他們兩個十級武者。
兩人微微往後退了出來,避開了那些兵士的視線,快速地竄到了山崖之上。
沿著陡峭的山壁,以及少數樹木的遮擋,往前探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處貌似戰場的峽穀處,兩人站在山崖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下方,左麵的全是黑衣黑甲的東方家族,右邊的便是白衣白甲的南宮世家。
此時雙方的兵馬,全在峽穀過道的兩處對峙著。
雖然兵士不多,卻也各有四五千人,兩方兵士遙遙相對,卻都不願衝突太過,均怕人員上麵損失不起。
隻中間的戰馬上分別騎著兩個九級武者,這時各拿一柄長槍在對戰著。
兩邊的士兵搖旗呐喊,鑼鼓喧囂,聲音震天的響,周長柏掏了掏耳朵嫌棄地道:“打啊,打混戰啊,這樣喊算什麼。”
兩匹騎馬戰鬥的人,幾乎是來回衝撞得較多,一會衝到跟前,兩把兵刃對戰了幾招。
馬匹便躍了過去,然後掉轉馬頭。
兩人再次相交,打得不鹹不淡的。
“我去,這慢吞吞的戰鬥,看得我都瞌睡了,不然咱們幫他們一把!”
“怎麼幫?”
“你看我的!”周長柏眨了眨眼,手中捏著一塊碎石,快速地朝著黑衣人的馬匹擊打了過去,恰好,這時雙方正在對陣中。
碎石重重地擊在馬背上,使得馬匹受驚,以至於帶著馬上的黑衣人,直接朝著對麵的白衣方陣疾衝過去。
白衣方陣以為對方要搞偷襲。
當先的一個男子直接拉弓射箭,隨著‘啊’地一聲慘呼,那黑衣人已然胸口中箭。
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而拉弓射擊的那人,正是前不久才見過麵的南宮澈,此時他一臉冷凝,警覺地朝著峽穀四周的山上望了一望。
可惜什麼都沒發現。
那邊的黑衣方隊大概是生氣了,他們怒吼著,揮動著手中的旗幟直接衝擊了過來。
這邊的白衣也不甘示弱,很快,雙方戰隊就打成了一團,刀劍所過之處鮮血崩出,一具具的屍體被砸翻在地。
黑衣戰隊中間,奔出了一個鷹鉤鼻子的狠厲男子。
大約三十來歲,武力值雖然極高,卻也沒有到達十級的程度,隻渾身凜冽的氣質,讓人不敢小覷。
大約離進入十級高手行列,隻差臨門一腳。
來人手中拿著一把長刺刀,指著南宮澈怒喝一聲道:“南宮七,你真的要發起大戰,鬥個魚死網破麼?”
“笑話,不是你東方家打過來的麼?”
南宮澈依舊冷靜得可怕,嘴裏說出來的話卻很平和,“東方四郎,挑釁的是東方十一郎,這兩個月來,南宮家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上,他該死!”
“那你也受死吧!”
古代的戰爭大多講究的是,兵對兵,將對將,兩匹戰馬催動著快速地靠近,瞬時,兩個人撇開了馬匹一躍而起對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