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柏唇角忍不住的勾了起來,朝著女人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看來為夫還不夠努力。”

兩人醬醬釀釀的折騰了半宿的後果,第二日一早,蘇靜書帶著男人出了空間,而她也沒起來,在家裏的床上繼續補眠。

外麵陰雨朦朧,一大早上,周長工竟然帶著小胖子兩人,遛馬去了。

香菜在廚房忙碌著。

一道尖銳的哭喊聲傳了過來,家裏的院門,被拍得‘啪啪’地作響。

周長柏的麵色頓時便沉了下來。

拉開院門,便看到王婆子正蹲在門外,哭天搶地的,在看到陸秀才開門出來時,想要去拉他的褲腿。

卻被一腳給踢開了。

香菜一臉冷漠,繼續在廚房裏忙碌著!

王婆子猶在怔愣中,她一早就聽說了陸秀才回來了,想上門來上上眼藥,訴說他們家的母老虎有多可惡,因而厭惡了去。

在王芙蓉的事件中,過去這幾天,王家人越想越覺得窩囊,白的送了個女兒不說,還搭了一兩銀子。

憑什麼啊!

聽說陸秀才回來還帶了個長隨,他們家定是發達了。

“哎喲,沒天理了啊,陸家訛了我家的女兒,還打人了啊,今天不給個說法,我,我就吊死在你家門口!”

這是要折騰他們家?

周長柏唇角露出了一抹涼薄的笑,他反手把院門關好,這樣大的聲音吵鬧著媳婦兒了可不好。

和老婆娘打嘴仗,沒興趣。

隨即,向著不遠處路過的一個村民招了招手,“許四哥,麻煩你去把裏正請過來……”他記性極好,在村裏轉上一圈。

便把村裏的人記得七七八八了。

原主清高,不愛和村裏人打交道。

但在周長柏這裏,根本是不存在的,何況看到他謙虛有禮,笑容和藹,那本來和他隻有一麵之緣的村民,瞬時就高興地答應著。

轉身就跑了。

把王婆子氣得不行,“唉,你別跑,沒事叫什麼裏正大人啊。”王婆子站起身來,顧不得拍身上的灰土,撒腿就朝著那村民追去。

周長柏背著雙手,看著大涼村的山山水水,臉上露出了一抹怡然的笑來。

恰好,看到不遠處長工牽著馬,身後背著個大背簍,裏麵裝滿了青草。

小胖子肩上扛著一把三爪鋼叉,洋洋得意地看向了四周,神情甚是得意。

隻這是個綿綿小雨的早上,路過的村民不多。

無法滿足小胖子想要顯擺的心。

在看到周長柏一臉嚴肅地站在院門口,小胖子忙不迭地跳下了馬背,一本正經地朝著他躬身行禮道:“父親!”

周長柏的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這小子的大鋼叉扛在背上,怎麼看都有點傻氣。

再說,去縣城背著這玩意也不合適。

不行的話,還得和媳婦兒商量一下,看看有什麼適合小胖子的功法,給他量身打造出來一把武器。

“嗯,你們這是雨中漫步呢?”

冬雨陰冷透心的涼,細細地飄落在了兩人的身上,帶著一層蒙蒙的細珠。

長工不善言談,隻楞楞地立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