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柏斬釘截鐵地道:“五斤吧,每個人拿五斤肉回家打打牙祭。”

這是他一早就和媳婦兒商量好的,許家村是根本,想要將來有好的前程,就不能壞了名聲。

更不能和族人生疏了。

本來陸家就是外來安家的,至於親戚什麼的誰也不知,將來如若走入仕途,單槍匹馬可不好走。

之前他還和裏正隱晦地提了一下。

過不多久,他想要去縣書院繼續上學。

當即裏正就拍板,讓自家的大孫兒許林一起,如果可以,他還指望大孫兒明年下場考個童生。

看著他們家嶄新的門窗,以及在和裏正寒暄,有了巨大改變的男子。

許楊氏深深地感觸到,她當初勸對了許大娘子,看吧,男人還得靠哄,想著便摸了摸自己不再年輕的臉龐。

“妹子,你的皮膚是怎麼弄的,現在白了不少。”

“嫂子,你等等!”蘇靜書轉身就跑向了自己的老屋,不一會兒,便拿了一瓶,沒有任何標簽的雪花膏出來。

這還是七十年代的產品,在空間裏存放保留了原有的效果。

恰好製作工藝也簡單,適合現在使用。

“嫂子,你試試這個。”說著瞥了周長柏一眼,故作嬌羞的道:“這還是相公從縣城帶回來的。”

許楊氏聽罷趕緊往回推,“那我怎麼能用你這好東西。”

“還有呢,嫂子回去就試試,晚上淨膚之後塗抹在麵部,我就是這樣的。”各人的膚質不同,能不能有效果她也不知。

許楊氏欣喜萬分,兩人瞬間就處成了好姐妹。

不一會兒,燒好了水,大家夥七手八腳地把大野豬剃毛開膛,來幫忙建屋的除了領了工錢,一個個全都興高采烈地拎著一大塊肉回去了。

到最後,蘇靜書還特意多給了裏正家一隻豬肘,和一副豬肝。

裏正家的兒媳婦,更是笑得牙不見眼!

隻王芙蓉站在不遠處,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這一切,尤其是那個麵帶微笑,俊朗又得體的男人。

大概,他們家在許家村是最有錢的吧。

陸童生自命清高,一向視錢財如糞,見到這樣的分配,沒半點意見,兒媳婦的改變他還是有點欣慰的。

要是在家相夫教子,不當女獵戶就好了!

剩餘的野豬肉,被周長柏用背簍扛回家,晚上他做了鹵下水,和麵餅子。

突然,蘇靜書就不想要奮鬥了,上輩子操勞了半生,現在她隻想擺爛。

在空間中,她的手旋轉在男人的胸前,“怎麼辦,我以後什麼都不想幹,隻想這麼靜靜地躺著。”

空間有錢有田,還有男人。

“那我幹就行了。”

周長柏一個轉身,就把女人壓在了身下,頭一低慢慢地貼近了她的唇角,聲音帶著些急切。

在他的心裏,這就是蘇靜書,他的好媳婦兒!

女人拚命的想躲閃,卻被男人緊緊地禁錮在了懷中,眼裏含著笑意,媳婦想擺爛他的幹勁卻足得很。

“靜書,好媳婦兒,這麼無聊,不然咱們就生個閨女吧!”

現在蘇靜書也漸漸習慣了這張臉。

在經過纏綿悱惻的一吻之後,女人輕輕地推了推男子,“過兩日你就去縣學堂了,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