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西不知道怎麼的溝通下,她又魂穿到了原來的大豐朝。
“真的宿主,一切都是機緣巧合,雖然我也運作了一下,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麼,蘇靜書唇角微動喃喃低語。
無論如何她都無法接受這個解釋。
“那周長柏呢?”
小西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原主許靜書是一個女獵戶,今年二十七歲,生有兩子。
還屬於非常粗壯的那種,大字不識幾個。
說到原主,蘇靜書就忍不住要扶額了,包括她的婚姻簡直不要太狗血。
原主無父無母,長相粗獷,性格粗俗,在一次巧合下,看中了村學堂陸童生的兒子,一個十八歲剛中的秀才郎。
於是就打起來歪主意,守在秀才回家的路上,一腳就把他踹下了河溝,然後又救了上來。
不得已,在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
秀才被迫與她成了親,當晚她又強灌那秀才的酒,兩人成了夫妻之好。
因為簡單、粗暴,侮辱性極強,男人卻也羞憤不已,從此夫妻形同陌路。
卻也是那一次,就讓原主生下了長子陸大朗。
夫妻之間,依舊連陌生人都不如。
多年以後,女獵戶看到長子貌似自己粗俗不堪,雖孔武有力卻不成大器。
在陸秀才稍稍放下了防備之際,又給他下了迷幻藥,然後再次強了。
然後在次年,生下了二子,陸二郎。
僅僅兩次,就生了兩個兒子,從此之後,秀才再也沒和她單獨相處過,就連睡覺都要栓門。
夫妻之間,相見如冰。
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原主是滿意了。
到此,蘇靜書都想要捂臉大叫,這,身體主人也太彪悍了,隻是她穿過來了,要怎麼麵對這一堆的問題呢!
至於那男人,與她無關!
到此,她又想起了周長柏來。
想到昏迷前的那一滴淚,心中忍不住的心酸。
抬手看了下自己粗壯的胳膊,以及昏沉的腦袋,忙給自己把了一下脈搏,很好,是真的病了,感冒高燒。
蘇靜書隻微微地抬手感應了一下,召喚出一些傷寒之藥,拿了瓶礦泉水服用之後。
腦袋昏沉沉的,再抬眼看向了空間。
很好,還和原來一樣,啥都不少,她不想去思考太多,隻在小西搭建的木中屋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肚子咕嚕嚕的一陣亂響,蘇靜書也在餓得饑腸轆轆中,清醒了過來。
呆愣了片刻,微微地搖了搖腦袋,現在想再多也沒有用,她已經穿過來了。
在剛抬頭的刹那,便見到小西端了碗煮好的方便麵走了進來,裏麵有雞蛋、西紅柿、青菜、火腿,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
這時蘇靜書不想和這個東西說話。
一把奪過了那碗,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隨之眼淚又不爭氣地往下掉落。
隻吃到一半,她的身形一晃又出了空間。
到此她才看清這裏的景象,原來一片狼藉的地麵,沒有絲毫的改變。
細雨飄零,落下了一層薄薄的雲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