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書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她這種能力,到底來自於何處!

看著對方懵懂的樣子,難道她之前,也是被鬼上身給奪了舍。

管他呢,隻要不危害家人,危害社會就行。

蘇靜書在男人的手心勾了勾,朝著他微微一笑,“走,回家去,我餓了!”

“你,你站住!”白琳始終都不甘心,她怕自己被打回原形,怕工作也沒了,更怕宋家人從此容不下自己。

隻是那一聲異常尖銳的呼聲。

劃得人的心肝兒都顫了。

使得宋浩然都轉過頭來看她,不知道原來溫和有禮的女子,怎麼變成了這樣。

白琳頓時警覺,她虛弱地道:“你,你們打了人就這麼走了?”

蘇靜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然呢。”

難道她自己做了什麼事不知道麼,或者真不知道,可是不知道她哪來的執念。

想要奪了自己的氣運。

夫妻倆鄙夷的一笑,手牽著手就揚長而去。

回到家,蘇父蘇母都是一臉的關切,“小靜,聽說你和那個狠毒的女人出去了,沒事吧。”

“沒事,我把她打了一頓,好像她那奪人氣運的能力沒有了。”

蘇父,“哦,就這麼簡單?”

蘇母,“那就好。”突然她驚叫一聲,跳起來結結巴巴的道:“你說什麼,你把她打了一頓?”這是什麼鬼,想她溫溫柔柔的女兒,竟然大言不慚地說把人打了一頓。

怎麼可能!

相信是女婿打的,也不可能是女兒做的。

周長柏笑得牙不見底地道:“爸,媽,確實是我忍不住動手了,以後,他們不會來禍害咱們家了。”

有可能事情真不那麼嚴重。

蘇家人雖然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具體卻說不出來,心中打定主意,以後還是要離那一家子人遠一點。

時間匆匆匆匆而過。

轉眼,就到了一九七七年春。

這一次,就在大北方冰封的時候,周長柏夫妻照例帶著孩子先去港口,然後在西市過了年就回到了白水縣。

港口的生意,這兩年發展得越發的順利。

周長柏不但在中城,開了一間以藥膳養身的大酒樓,還有一間生猛野味大酒樓,這一次馬小仔沒再跟著回來,而是留在了那裏打理生意。

何光果然是個頭腦精明的,周長柏不在的情況下,與馬小仔兩人已經打下了一片天地。

生意蒸蒸日上。

不但如此,之前的果蔬食品超市,與燉菜館也經營得不錯,現已交給了二狗子去管理。

兩年過去。

宋浩然與白琳的日子過得不好不壞,聽蘇母說去年生了個女兒,被張玉給嫌棄壞了,在婆家日子並不好過。

過年前,宋浩然想向單位申請住房搬出去。

聽說白琳正鬧著呢,她死活不願意離開這個滿是幹部的大院。

當然這些事與蘇靜書夫妻都不相幹,他們隻樂得看個笑話而已。

這次回去,蘇全林到底是結婚了,女方家條件一般,人卻不錯,看著挺樸實也挺努力上進的。

年勤軍到底還是懷孕了,過完年蘇母退休,打算去部隊照顧大兒媳。

“媳婦兒,我想把運輸隊的工作讓出去,把重心放在港口那邊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