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家裏還有兩個活潑可愛的小家夥,以及自己喜歡的大梁山那些藥物,便忍不住的笑了。
再看到被二狗子扶過來的周長柏。
忙拉著他按坐在沙發上。
“我一定要回去的,那邊有我的父母親人,還有我的兩個孩子!”
“什麼,你都有孩子了?”樊光容異常的驚訝,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女人不可思議。
“那可不嗎?”周長柏洋洋得意地道:“龍鳳胎,哈哈,氣死你!”
樊光容心想這人有什麼毛病,她有什麼可氣的,“哈哈,太好了,那我就是孩子的幹媽!”
“你確定是幹媽,而不是幹爸!”
呸,說錯了,憑什麼要讓她當幹親,周長柏卻氣得要命,“你什麼幹都不是!”
樊光容一拍桌子怒道:“弱雞,難道你想打架?”
“打就打!”周長柏也‘謔’地站了起來,在看到蘇靜書不讚同的目光時,又叫囂著道:“好男不跟女鬥!”
兩人大約是八字不合,見麵就跟鬥雞眼似的,看彼此不順眼。
隨即又輕哼一聲,都轉過了頭去。
第二日一早。
蘇靜書剛起身下樓,便發現小白樓內迎來了兩個特殊的客人。
樊光容正陪著說話,在看到她下樓時,便站了起來道:“蘇小姐你起來了,怎麼沒多休息一會!”
那兩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來人卻正是昨日在大街上她救的那位老者,依舊是一身長袍,神情溫和有禮,看起來很是老成持重,頗有長者風範。
另一人就是那位文質彬彬的大公子了。
在看到她時,季法明首先表態,“對不起蘇小姐,冒昧來訪還請見諒,我祖父……!” 借著朝著老者微微的一伸手道:“得知被小姐所救,特來感謝。”
能在一夜之間就查探到樊光容的住宅,本身就不簡單。
樊光容雖說在尖沙咀這一帶還不錯,但畢竟是打打殺殺的海上生意,與世代經商紮根在港口城的季家自然不能比。
幾人就座。
季法明推了推放了一桌子的禮物道:“手下的人不會辦事,還請蘇小姐不要見怪。”
蘇靜書隨意瞥了一下,那些禮物中竟然都是昨日她已購買的那些藥材,以及那一遝子的鈔票和她昨日交上去的一模一樣。
以表示他們決不收恩人的錢,誠意十足。
蘇靜書點了點頭道:“老爺子,你現在感覺身體如何!”
“謝謝,我感覺很好,前所未有的輕鬆。”
老者聲音平靜溫和,隨即淡淡地歎息了一下道:“我家經營藥鋪也有資深的醫師,但卻都無法根治我的病,不知蘇小姐可否再給老夫探探脈?”
樊光容驚訝地睜大了眼。
知道眼前的女子性格溫和卻異常的堅毅,功夫不錯,沒想到還會醫術,她想跪拜了。
“請~!”蘇靜書做了個手勢。
季法明趕緊拿出了一個脈忱墊在了老者的手下,蘇靜書伸手一探,大拇指至於手腕的外側,食指、中指、無名指至於手腕的內側偏橈骨莖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