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很乖!”冬天也進不了山,現在他手上有藥已經很滿足了,近期,還跟外孫女學了不同尋常的煉藥方法。
他回去也要好好琢磨琢磨。
周長柏不停地在炕邊扒拉著孩子,讓他們往裏麵爬,別掉下炕來,尤其是大寶有老爹的陪伴,爬得異常的歡實。
蘇靜書淡淡的道:“別管她,掉幾次炕下去她就乖了。”
說得輕巧,大寶就是個摔不怕的,掉下去之後,翻個身,滿身都是灰土地繼續在地上亂爬。
甚至,還會抓住一旁的物品,想要站起身來。
龔正道:“把家裏尖銳的東西都收起來,別磕著碰著就行。”現在他行李都收拾好了,隻等明日一早,就出發離開了。
看著兩個小東西,一點一點長大,還真是舍不得。
周長柏笑著又一次把大寶扒拉到炕裏,“外公,冬天殺年豬你不看看嗎?可好玩了,還有殺豬菜吃。”
龔正搖了搖頭,離去的心非常的堅決。
家裏還有個小孫子扔到女兒家半年了,還有老家的房子,太久不回去都沒人氣了。
“以後再來吧。”大梁村的山真美啊,讓人心胸寬闊,也讓人心曠神怡,這半年他一直沒走進太深的山,卻依舊見識到了危險。
偶爾也會碰到野豬,或者頭狼。
“孩子,沒事,你們千萬別進深山啊,大自然有時候要敬畏的。”
周長柏點了點頭,他自然不會去,就是自家媳婦不安分,“這樣吧,外公,本來我後天就要出車,明天一早我送你去車站。”
下午時,周長柏不知道從哪拎了一隻大鵝回來,燉了一大鍋鐵鍋燉大鵝,除了周老頭和周老太,鐵蛋四兄弟也過來了。
一起給龔老爺子送行。
這半年,幾乎有一大半時間,四兄弟都是陪老爺子上山的,培養了堅定的革命友情。
幾人圍著大桌吃著大鵝,喝著火酒,尤其是龔老爺子和周老頭,一個學富五車見識過人,一個大字不識,一輩子都沒走出過花枝鎮。
兩個老頭相談甚歡。
甚至就連一隻田蛙,都談了半小時。
龔正恨不得摔杯扔盞,拉著周老頭連夜去逮田蛙去。
幾個年輕人看得目瞪口呆的,周長柏湊到蘇靜書的耳邊輕聲地道:“兩個老頭喝醉了!”
“去,勸勸!”
晚上躺在了床上,男人緊緊地摟住了媳婦,兩人剛激情澎湃完,臉上依舊帶著餘溫。
“媳婦兒,這次運秋季糧,可能時間有點長,但回來我就可以轉正了,到時我申請住房,咱們就搬進縣城去住吧。”
“哦!”周長柏跑運輸,老這樣跑來跑去的好像也不行,“不然等過完這個冬天,咱們就去縣城。”
蘇靜書突然想起這人去年運秋季糧食的時候,還傷重了,雖然如今武力值高了許多,但還是有點不放心。
隻見她的手一攤,便露出了兩個藥瓶來。
一瓶是金創藥,另一瓶便是她研製的補氣丸,上次蘇建林傷那麼重療效甚好。
“媳婦兒……。”你光溜溜的,突然拿出了藥瓶來,難道不讓自己懷疑麼。
“我檢查一下,你藥藏哪了。”說完,伸手就朝著女人的身上摸去。